女一般脸红羞怯,只是纳闷赵柽为何说出这么一番话来。
赵柽想了想又道:“王德妃包括你二人与我有亲,我妻萧敏的母亲和德妃乃亲姑表姐妹,萧敏与你二人也是表亲,至于我的女儿悦儿……”
他走过去揉了一把段灵儿的头,吓得小丫头直往后缩。
“我女儿悦儿和灵儿也算表姐妹了。”
段易长与段思嫣都听傻了,任两个再如何思索,也没想到竟会和赵柽有这么一层关系。
萧敏他俩并不认得,但赵柽既然以妻相称,显然身份贵重。
至于这关系来说,确实不算远,双方母亲是姑舅姐妹,不是有句话说的好吗,姑舅亲才叫亲,打折骨头连着筋。
那么他两个和萧敏自然也是表亲,也说不上远,至于帝女和段灵儿同样说表姐妹,也没什么毛病。
“陛下,当年你让我给父亲写的信,莫非就是此事?”段易长问道。
“那时并不知道此事,你父亲回信过来,才知道有此等关系。”赵柽道:“更多的让德妃给伱们讲讲好了。”
两人一起望向王若初,王若初轻叹一声,自江南杭州讲起。
那一年杭州春美,桃花盛开,白衫落磊自南来,水榭亭香,指点群豪戏。
那一年杭州秀丽,杏子林中,昂藏大汉从北至,抒发胸臆,剧饮千杯男儿事。
那一年西子湖畔,烟雨蒙蒙,美人如玉,剑如虹……
过去半晌,王若初终于把当初事讲完,段易长姐弟都已听呆,没想到自己父母当年还有这等潇洒传奇故事。
两人回味无穷,思绪万千,赵柽看着王若初道:“德妃可同去崇圣寺?”
王若初缓缓摇头:“我不要再见他。”
赵柽嘴角抽了抽,心中暗想,这段和誉确实做事有些过绝,全无一点担当。
国事国事理不通,家事家事一团麻,不想解决办法,却只想逃避,甩手而去,一走了之。
他遁入空门倒是潇洒,日里参武礼佛,再无一丝烦忧。
而大理的烂摊子,家族的延续昌隆,一点都不管,这可是叫人恨得牙根痒痒,也怪不得王若初不想再见他。
赵柽道:“既然德妃不想见,那便不见,我就带易长思嫣两个过去,今朝见后,怕是此生再难看一次了。”
段思嫣望着王若初:“阿妈,你,你不去看看……”
王若初摆了摆手:“不要说了,我不会去看他的,他既然都弃家国于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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