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少许路府的有蠢蠢欲动之势,在暗中谋画着什么外,剩余的都在各方大营原地不动,不理地方事情。
但即便这样,碎玉楼在各地的大部分人还是遭遇到了刺杀。
碎玉楼的人都有爵位,甚至一部分在朝中还有差遣,都是命官,可即便这样在也都遭到了地方士族的反扑,简直就是不死不休之势。
天健九年深秋,赵柽登上宣德门城楼,这大半年来他没有上过一次朝,这也是头一次在外露面。
宣德门前人山人海,不但有东京本地的居民,还有不少从外地赶来的,全国各地都有,都是事先得到了消息,前来聆听帝训。
此刻,朝会尚未散去,但赵柽登宣德楼之事已经传了过来。
赵熹在紫宸殿心慌,他觉得天下的局势越来越和他想的背道而驰,越来越无法掌控。
自从初春那一篇枪挑旧时代的榜文发出去后,这天下就变了,变得奇怪起来,就算是东京城也变得叫他感到阵阵陌生可怕。
他急忙询问百官如何应对,百官脸色都不好看,没人想到赵柽会上宫城门楼直面对民,这样不禁打破了春天的患病之说,更是做实了那枪挑旧时代榜单的真实性,那榜单就是帝命。
如今到处乱得可以,东京虽然稍好一些,但也只限在城内,城外郊区一带早就乱七八糟,士绅们把庄子什么都丢弃藏进城中,三番五次请命朝廷平息民变。
可赵熹虽然有此心,却力不足,因为他调不动禁军。
也不能说完全调遣不动,只能调动一小撮人马,不过却也是城里的兵马,而不是驻泊兵马,这还是得力于杨志的周旋。
这些兵马可以维护朝堂官员府邸的安全,但想平定东京乱事却根本做不到。
何况,东京城不比外方,是不好大动刀兵的,一旦真动起来,谁也不知道会发生什么后果。
“摄政王,派禁军驱散百姓吧。”有官员这时提议道。
“派禁军……”赵熹脸上出现一抹苦色,卢俊义和杜壆此刻都托故不上朝,而谭真那边一直带人驻扎在城北黄河边,连东京都不怎么回。
他有心罢免三人,可是他这个摄政王和当年赵柽那个不一样,没有印玺不说,军中并不认他的令,根本罢免不了。
他这时不由望向杨志,杨志也是双眉紧锁,缓缓地道:“摄政王,臣看……还是调地方禁军入京平乱吧!”
赵熹眼睛一亮:“杨同知,依你看调哪里的兵马好呢?”
大宋外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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