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冷冷地道:“孙通判,你觉得这件事属谁失职,给官家的奏折该如何去写?”
孙长节闻言差点哭了出来,问谁不好,怎么偏偏问他?虽然他有勘察之权,但这等捅破天的大事,又要如何去说?
真要说失职,那在场众人有一个算一个,谁都跑不了啊!
秦王跑不了,王汉之跑不了,他也跑不了!这是何等大事?大半个江南士族都被灭门了!这些士族家中在朝堂为官的,在地方任职的,哪个会善罢甘休?
他想到此处膝盖一软,直接跪到地上,脑袋伏地,嘴里讷讷不知如何去说。
“废物东西!”赵柽看他这副模样,骂了一句后目光转向王汉之。
王汉之虽然同样慌乱,但刚才心中已经揣摩了良久,一直在寻找推脱之辞,此刻急忙道:“王爷息怒,此事,此事……”
赵柽神色冰冷:“此事如何?若是朝上问罪,怕第一个要斩的就是你王汉之!”
王汉之胡子颤动,道:“王爷,此乃兵祸,皆因战事,罪……罪全在方腊啊!”
赵柽看着他,一字一顿道:“皆因战事,罪在方腊?”
王汉之急忙点头道:“王爷,正是如此啊,眼下江南大乱,处处打仗,死伤无数,谁能保证就一定不出意外?说句不敬的话,别说这些士族,就算是王爷……”
“本王什么?”赵柽沉下脸来。
王汉之小心翼翼地道:“就算是王爷也难免会战场受伤,谁又敢保证他们就一定不出事?”
“王汉之你好大的狗胆!”赵柽气得指着他鼻子骂道:“你竟胆敢诅咒本王!”
王汉之吓得扑通跪倒在地:“王爷,属下是就事论事,如今战时,此乃兵祸,谁都预料不得,真说有罪,肯定是贼首方腊,今晚不就是那魔教教徒混入军中,引贼兵入城,才引起此番大祸的吗……”
赵柽冷哼道:“是混入了你江南东路的军中!”
王汉之闻言脑袋一晕:“是,是属下不查,属下……属下罪该万死。”
赵柽冷冷地道:“本王的兵都是从京畿带来的,魔教之人想混也混不进去……”
王汉之闻言欲哭无泪:“王爷所言甚是,甚是。”
赵柽继续道:“不过你既然说江南大乱,此乃战时,各州各县或多或少都有此类事情发生,倒也算……情有可原?”
王汉之闻言急忙磕头:“王爷明鉴,王爷明鉴啊,属下身体有病,几次上过致仕的折子,就算心中想着亲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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