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人愿意管事。”
赵柽道:“那此处岂不成了责罚之地?”
真信道:“贵人如此说却也没错,这些武僧在祖师们的墓前忏悔,有时倒比面壁思过要多些用处。”
赵柽点了点头,两人走进塔林内,边走真信边给赵柽介绍一些著名大德的僧塔以及生平轶事,赵柽听得津津有味。
此刻时间已经临近傍晚,天边夕阳的光芒胭脂一般洒下,映照得这塔林金黄里又带着些红色,一时间景色极美。
就在这时,赵柽忽然瞧见远处有个身影,正在拿着一把笤帚清扫塔下的草叶杂物,不由便是一怔。
这个身影高大而清瘦,可以看到衣袂寂寥,眉白须雪,有些苍老落寞。
赵柽道:“这是何人?”
真信瞅了一眼,道:“这个是守塔僧人,在塔林这边已经许多年了。”
“守塔僧人?”赵柽眯了眯眼:“这僧人法号什么?”
真信呆了下:“贵人,你这可把小僧给问住了,我自从担任知客以来,这僧人就一直在塔林守塔,以前有圆寂的师公师伯过来这边安葬,我倒也和这僧人搭过话头,可他乃是失语,根本不会说话,所以我也就没再问过他什么,根本不知道他的法号。”
“失语?”赵柽想了想,这似乎有些古怪啊,堂堂嵩山寺用一个哑巴僧人守塔林,虽然也有那么几分可能,可这失语一事岂不是最为好伪装?
“这僧人会武艺吗?”赵柽问道。
“武艺……”真信摇了摇头:“这个小僧并不知道,反正我看见他的几次,都是在拿着扫帚扫地,没见他打过拳脚。”
赵柽道:“不知法号就不知他的辈分,不过连年纪也不知道吗?”
真信期期艾艾地道:“也是不知,但估计戒律堂那边会有记录,贵人不会怀疑他……”
“小时看过我那长辈,身形倒是有些相像。”赵柽边说便向前方走去,真信在后面一脸疑惑地跟着。
这僧人此刻也发现他们到来,转过了身,赵柽这时瞅见他的容貌。
只见这僧人雪白双眉形似卧蚕,双眼混浊黯淡无光,面如重枣皱纹密布,花白长须垂到胸前。
身量较高却十分清瘦,后背微微有些佝偻,手扶着扫帚似乎有些无力苍老,虽然不知道具体年纪,但肯定会有极大岁数。
他看向两人,最后目光落在真信和尚身上,似乎在辨认来到的是谁。
真信见状苦笑一声,唱句佛号道:“这位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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