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王看这庙堂之上,已是朽木为官,殿陛之间,全是禽兽食禄,狼心狗行之辈,汹汹当朝,奴颜婢膝之徒,纷纷秉政,将来必致社稷丘墟,苍生涂炭,神州蒙难,天下大乱!”
“你你你你你……”群臣闻言顿时大惊失色,此刻哪里还辩得过,哪里又敢继续再辩,全都往后退去,一副心中惧悸,惶恐脸色。
“孽障!”道君皇帝在上方将御案上的东西全部挥袖打掉,咆哮道:“你这孽障在说什么?来人,来人……快将这孽障给朕拿下!”
赵柽双目望向道君皇帝,然后深深一礼:“官家,儿臣告退!官家……保重!”
道君皇帝气得头晕目胀,差点直接栽倒,他大吼道:“拿下,给朕将这孽障拿了!”
赵柽面无表情,转过身去,就朝着金殿之外走,边走边冷笑道:“谁敢拿本王!”
就这时前方跑过来一人,却是顶盔掼甲,手持长枪,身后还跟着十几名镇殿军丁,这人拦住赵柽去路,大声道:“秦王止步,莫非想要抗旨不成?”
赵柽一看,乃是四壁都巡检使范琼,今日正逢他轮值站殿。
这范琼赵柽却是印象深刻,乃狼心狗肺之徒。
原本的靖康二年,金兵两打东京,钦宗出城请降被女直扣押,随后范琼受金人委派,逼太上皇赵佶出城。
他率一众汉奸降将,刀逼帝后宗室四千多人出城,城内百姓悲哭痛泣,众民阻拦,尽被范琼带人残暴杀害,是时血染东京,随后这范琼竟直接宣告,大宋灭亡!
而接着东京一城便被女直洗劫成空,金兵烧杀抢掠,无恶不作,东京百姓水深火热,死犹胜生。
赵柽此刻看见竟是范琼,不由心头怒起,斥道:“贼子敢拦本王?”
只见他袖中寒光一闪,剑气霄盈,对面范琼的头颅便高高飞起,鲜血喷出丈余。
“哪个还敢阻挡本王!”赵柽冷喝一声,那些镇殿军丁吓得纷纷后退。
大殿之内众臣全部吓懵,谁也没想过赵柽竟敢金殿杀人,身带刀兵,这简直已是形同谋逆!
“啊啊啊……”道君皇帝在御案之后身形呆滞,脸色青白交加,同样吓得说不出话来。
随着范琼尸身“窟通”声倒地,道君皇帝猛地打了个冷噤,声音颤抖道:“来人,将……将这孽障给朕抓回来,抓回来,谁敢抗命不前,杀无赦,杀无赦!”
镇殿的军兵闻言再不敢怯步,急忙从后去追赵柽,这时赵柽已经跨出殿门,看后方军兵追来,一剑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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