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个佛宗老者的心中生出,两人异口同声低呼一声,相互看了一样,丢下攻击的披风帮弟子,催动佛印,那禅杖和掌印迎着飞剑冲去!
“轰……”一声剧烈冲击之声发出,光华四溅,随即就是两声惨叫!那刚才将郑牟飞剑击飞的禅杖如今被这儒修老者的飞剑生生劈成两半,那催动佛掌老者的一只手更是被飞剑砍下!
两人倒飞而回,跌落在山麓之上!
“吼……”惨叫之后,那边跟四个黑衣人缠斗的渊涯,也是一声怒吼,从人群中跃出,手臂之上带着血迹!他虽然生生将两个黑衣人的兵器打碎,可终究是双拳难敌四手,手臂受了重伤,难以坚持。
“多谢西岭居士……”那郑牟毫不奇怪如此的结局,躬身对那飞落的儒修老者施礼道。
“无需多礼!”老者将手一摆,手中那三尺长的飞剑再次吐出剑芒,冷道,“老夫将这两个秃驴诛杀,你将这两个杂毛宰了!老夫不信那道冠之内的杂毛不出来!”
“是,晚辈知道!”郑牟答允着,将手一挥道,“快,将这两人砍了!”
“这位仙友……”跌落在地上的两个佛宗老者,一个匆忙服用药物,欲要止住伤势;一个则急忙从怀里逃出一个玉牌,叫道,“我等乃是梁州单梁国的国师,这是我单梁国国主发下的信物!我等奉国主之命前来江潮观保护萧道长!这位萧道长你们千万动不得!否则会引起溪国和我单梁国的战事!”
“单梁国?”那明月西岭居士的儒修老者一愣,将手一抓,那玉牌正是落在手中!这玉牌三寸大小,晶莹剔透,一看就不是凡品,玉牌的正面乃是龙飞凤舞的“单梁”两字,反面则是一个“萧”字!
“果然是单梁国的国师!”西岭居士一皱眉,看着两个佛宗老者奇道,“你等千里迢迢跑到此处保护一个道家的老杂毛作甚?”
“这位仙友,此乃我家国主的谕令!”那老者并不解释,显然不想多说,“仙友尽可将什么元石等物拿走,只消不伤害萧道长即可!我等就当今日什么都没有发生过!”
“嗯……”西岭居士显然心动了!他可不想跟一个国主的谕令抗衡,虽然那单梁国距离溪国不近。
“居士~”不远处的郑牟笑道,“您老的名号他们已经听到,您老还重伤他们!佛宗弟子的小心眼儿您老又不是不知道!若是将他们放走,这江潮观的元石我能还能拿么?即便这元石不拿,晚辈的披风帮还想在长生镇多存活几年的!您老……也不必被人追杀亡命天涯吧?”
“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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