闹误会了,你再看梅姨这个小箱子里面有什么。”
说是小箱子,其实是相对嫁妆箱而言,这个木箱并不大,去了外面木条框,还有床头柜大小。
和床头柜差不多高,但又略宽了大巴掌。
再将外面一层麻布用剪刀剪开,是一个妆匣。
周半夏见状心里一动,拉开其中一个小抽屉。
里面是一封信,将信递给顾文轩,继续开小抽屉。
又是一封信。
再递给顾文轩。
“这封才是梅姨写的。”
“我知道,梅姨不会以下犯上。”
顾文轩的嘴角抽了抽,至于嘛,还非得钱夫人的书信放在上一个小抽屉不可,“这里面还有什么玄机?”
“肯定还有。”
别看这个妆匣相比起高老夫人给她嫁妆里面的那对妆匣差点了,既无宝石镶嵌,又无描金镶玉。
但钱夫人是什么人,从她还是小丫鬟的时候就敢投资她的主,让她费劲心思捎来妆匣绝对不是因为找不着箱笼的缘故。
“看,夹板。”
顾文轩见周半夏取出柜门里面锦盒,以及不知是什么料子的纱绸彩锻,又挨着小抽屉的夹板找出一份书信,不由蹙眉。
“放心,不是什么大不了的事情。
要很重要,不提钱夫人,梅姨绝无可能直接放这里面托人寄来。”
这话说的,好像都猜到里面写什么了。
顾文轩不是怀疑,而是百分百确定在真定府的时候,他媳妇肯定和钱夫人在通信的时候打了什么暗语。
“看,这是什么?”
拆开书信封口,周半夏抽出里面的纸张,翻开就见中间又另外折了一张纸。
打开一看,上面是钱夫人的簪花小字。
大致写了之前一直调查不出来的泉州府那家生产硬纸盒的东家背景。
顾文轩凑近脑袋一看,无语的,“就为这事儿?我还以为出了什么事情,不好让外人得知。”
“这好让人得知?”
“你忘了你师父她母亲还留一下的那笔不菲嫁妆,那位可是周家曾经掌管内务府的嫡长女。
先生当年再年幼,到如今,期间还能不调查是不是他曾祖父在内务府有仇人?
你再好好想想,即使内务府没有仇人,先生还能不知那家生产糖块包装硬纸盒的东家背后保护伞是谁?
是不是舍近求远了?我不是说了这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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