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个妈可好多了。
每一个月定时转养老金,还在外左一句白眼狼,右一句黑心肠的骂长女。
他当女婿的都不好意思提起有个生怕女儿名声太好的两百五岳母,来参加女儿婚礼都不忘宣扬女儿如何铁石心肠。
一点都不提就贴了个肚子,还让长女养大六七个拖油瓶,换个人都疯了,还能成为飞出山沟沟的金凤凰?
要不他当时上无父母,何苦想方设法都把岳父岳母赶紧送走。
实在太闹心,还是眼不见为净的好。
不提也罢,免得坏了媳妇好心情。
周半夏不知顾文轩此刻心里所思,听她说她娘还可以,倒没想否认。
至于不给,也没找她要什么?
“这就不得不说这辈子幸运的遇上了一个好爹,一个从一开始就订了家规不让媳妇朝闺女伸手的好爹。
我这个娘不是不想找我要什么东西,是不敢要,也聪明的知道不开口反而更好,总归是不会吃亏。”
“大愚若智?”
周半夏失笑,“没这么夸张,只是吃亏吃多了。‘吃一堑长一智’,多少知道什么人该用什么态度应付。
你看她对我姐妹俩的态度就完全不一样,气急了什么难听话都骂出口,在我面前就不会说一句重话。
她知道大闺女养在身边长大就是被她气死都不会记恨她,我不一样,她常说几个孩子就我随我爹。
说这话的时候每次都是提到我爹不去她娘家,说我爹小心眼,爱记仇,我能听不出她说我这一点随我爹?”
顾文轩好笑摇头,“和小心眼完全是两码事。随便换上哪个当姑爷的上门,被岳父如此羞辱都会记一辈子。
既然舍不得闺女受罪,有本事你们自己老俩口带儿子去亲家家闹,何必等姑爷抱孩子求上门,早干嘛去了。
偏偏还是为他们闺女求上门,没少他们一个铜板,就为了养两只鸡好等月子里以岳家名义给他们闺女送去。
这种情况下把气发泄在姑爷身上也罢,可说的那些话也太难听了,几个人能受得了那种羞辱,你爹没有跟他们断亲已经大度了。”
知己!
可不就是大度,到如今也就她爹自己没去岳家,可从未让妻儿谁谁谁的不准去,连年礼也从未落下。
虽然用她爹的话来说,没法子,之前想着迟早两边老人只能断一边,不好两边都断亲,不然外人只会说亲身父母已经没来往,还连岳父岳母也不来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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