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不来,还是恨不得让我离你远远的?”
“你说呢?”周半夏闭目,“正事要紧,我在家能有什么事,娘她也并没有因大嫂要坐月子对我有所疏忽。
再说家里还有大华家的,外面还有兰姨不说,就我爹那个较真劲,他能不担心马大娘照顾闺女月子怠慢我?
今天白天就不止我娘来了,我爹也上门道贺了,还和我说了悄悄话,让我住的不舒服就上作坊那边住几天了。
你听听,他都连我要是突然回娘家住着搞不好会闹误会都考虑到了,接下来能不常让我娘上门来瞅瞅?”
这就是有一位心疼闺女的岳父带来的有利之处,顾文轩直感概他两口子这辈子在亲情一方面算是圆满了。
就是摊上一个糟心的祖父,一个不如人意的祖母,又有什么值得好遗憾,他两口子又不缺祖父祖母偏爱。
不说他祖父祖母有多慈祥,就是他媳妇早逝的祖父祖母都拿他媳妇这个大孙女当成了宝。
要不是走得太早,他媳妇也是她爷奶手上的娇孙女,哪用得了五岁起就没完没了了的起早贪黑带孩子。
心念之间,顾文轩安慰地拍了拍怀里可怜的媳妇,轻轻拍着拍着的,一个没注意还真把人给拍得睡着了。
很明显的,肚子里揣了个娃是受累了。
换成往常哪会如此轻易入睡,不到十点十一点钟想她先睡着,开玩笑,精神好的能做完一套瑜伽,再翻几个跟斗。
翌日。
天色微亮,凌晨的薄雾还未散去。
顾文轩悄然起身,带上“校服”,洗漱完毕倒回内室,再轻撩纱帐一角,探身一看——周半夏还在酣然入睡。
把他暗喜的再次悄然退出内室,吩咐麦黄用心照顾周半夏之后,这次出门去县学,他依然选择了乘坐马车。
但要仔细观察的话,若与他汇合之后同乘这辆马车的周余江就发现今早换马了,换了顾文轩练骑术的那匹马了。
大江就打趣上了:“三姐夫你这是想先斩后奏,存心想把我扔在县学里头,自己一个人来回跑了?”
“这不是理所当然的事情。”
反正已经上了“贼船”,马车开始动了,要出发了,顾文轩可不担心小舅子临时改主意要“同流合污”。
但是,小舅子还是要哄好的,“如今只好先委屈你,不然咱们俩人同进同出,县学那头要有什么事,我们俩人就都有可能错过了。
有你在县学,即使来不及亲自知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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