食让他们吃他们的了?”顾二柱语气虽说疑问,但躺下的速度却一点也不慢。
刘氏莞尔点头,顺着顾二柱拉她的力道重新躺下,拉了拉高被子,“可不,孩子可心疼你这个爹了。
一个个都觉得你回来还没有好好歇着养养神,趁着这回清静让你多养养,把我乐的,合着当你养胎一样了。”
顾二柱果断忽视‘养胎’二字,“难怪你昨晚睡着了不是哈哈哈的,就是嘿嘿的偷乐个不停。”
“有吗?”刘氏心想孩子爹应该是没蒙她,“不是我偏心,三丫这孩子实在太讨人欢喜了。
昨晚临睡之前,我不是不放心去了后面,我都有意提起她那笔给你带出门的银子,这孩子就是不上套。
看来还当真把那万两银子给咱们当私房钱了,还生怕我提起此事,又跟我显摆榨油坊如今也盈利了多少。
要照她的话来说,不用她师父留给的那笔嫁妆,她如今也老会赚钱了,怕我不信,还给报账来着了。
说就是前头开销大了点,可接下来每天都是进账比支出多,让咱们两口子别担心,别累着了。
她说和她六郎每月盘账的时候都有偷摸着留一笔银子存庄园那边,就是这边宅院,她是也存了银子。
六郎说这边藏哪儿了,只要说是老地方,你知道?”
顾二柱下意识地想点头,却发现自己躺在,索性应了一声,是的,随即在刘氏耳边悄声嘀咕了一句。
正厅门槛,供桌地下,炕捎儿的墙角?
刘氏不由抬起脑袋朝炕捎的方向望去,心想连这儿也藏了银子,“都在正院?”
“马棚那边也有。”顾二柱说完不由地笑了,揽过媳妇脑袋,“俩孩子往那儿藏的是金子,说是一旦有啥事跑路的时候金子比银子好拿好藏。”
“……”刘氏默,想想好笑不已,“这俩孩子银子好赚的都怕了,咋还寻思着又扩大作坊的?”
“也不是怕。用六郎的话来说,算是吸取他先生家的教训,以防有朝一日被人一锅端了,还要逐步分散藏家底。
这也是他和三丫为啥好好的把作坊给分散开来,明明有庄园为何又想来年把村子里的宅子好好扩建的缘故。
照六郎的意思,他两口子一年下来能赚多少瞒不过有心人,还不如大肆花出去,给人穷人乍富的印象。
像赵老三,钱夫人,他们两家身后的赵老大和钱大人不可能摸不出他两口子单单今年胰子作坊最少能赚五万两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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