面的桌椅也少了一半。
超宽敞。
舒坦多了。
而大江,不用说,因和他同在一个班级,还是前十名的廪生,和月考一样,他郎舅俩人又被分开了。
倒是顾文钰?
和他是一个教室考场,他坐的前面中间第一个位置,顾文钰则刚刚好在进门第一排最后一个座位。
只是还不到关门敲钟发卷时间,已有从行省而来的督考在诸位夫子的陪同之下来往巡视,且禁止考生东张西望。
坐在中间最前面第一排的顾文轩自认更不好转头瞅瞅了,唯一可以点赞的是,县学今岁的岁考又来大手笔了。
——每位不准带进披风大氅,只允许穿戴县学所发“校服”的考生,此次就不分廪生增生附生,皆可领到一件崭新的棉质厚长袍。
不得不说,程县谕还是很有两把刷子的。
自这位程县谕担任青阳县县学一把手以来,生员的福利待遇就明显拔高了一节,据说藏书阁书册多了也是这位功劳。
虽说这部分的资源,绝大多数来自于地方乡绅的馈赠,但县学能有今日福利待遇,还是离不开这位的威望。
与这位曾经在外地担任过县令的县谕大人相比,如今还在任的县令就显得毫无作为,在任多年至今压不住区区一个县尉。
用他媳妇的话来,这位父母官也就走了狗屎运,刚好撞上他这一届童生去参加院试的成绩很不错,可算有了一笔拿出手的政绩。
不提也罢,这位县令大人年底不走,年后也要离开了,倒是此时就等这位一声令下,关门发卷开考了。
顾文轩也不知自己等了多久,既然不能东张西望,他就索性放开脑子,什么都不想,闭目养神地等着。
终于开考了。
考题?
拿到卷子,打开一看,顾文轩第一感觉便是今年的岁考相比起去年,考题不难,就是题目出的很刁钻。
这才第一天刚开考,便要验证考生们熟读四书五经的同时,是不是还落下四书五经哪个角角落落的认识。
要说真心不难吧,还大多数的考题出的很偏,但在四书五经里又都能找得到出处,还不能算超纲。
出题的考官,是人才。
于此同时,题量又是死多。
答题的,还有打草稿的宣纸就跟不要钱似的,这花的可不是地方乡绅馈赠,朝廷国库能多富裕来着?
区区一个岁考就往死里整,当老百姓纳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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