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之前的月考进了前三甲。
学业上你是不成问题了,就是不能急,还是要稳住,叔父可有就明年的乡试,和你唠了你要不要试试?”
“有的。”
大江暗松了口气,可算不一直夸他了,虽说能被三姐夸,听得心里老舒坦,但自己哪有那么好。
“先生也让我不要急,先生看了我这回带去岁考默写下来的答卷,他说我要是来年下场试试有七八成把握能中举。”
岁考第六名,还只有七八成把握?
周四顺听得暗暗咂舌。
相比起他,周半夏倒不惊讶,举人就相当一脚踏进入仕的门槛,中举要不难,大爷爷何至于头发发白还是周秀才。
想当年,她大爷爷也是有些才名的读书人,年轻轻就中了秀才,之后不就始终迈不过乡试一道坎。
“但这个七八成把握能中举,名次也会很低很低,先生不建议我来年下场试试,先生让我先沉淀两年。
说了若是有机会,他想让我和三哥去江南游学,让我和我三哥在师尊身边学个两年,目前不急于中举。
以先生的意思,名次很要紧,像三姐夫,先生就说三姐夫因是院榜首的缘故,他明年秋闱必会榜上有名。
而且名次还不会低,先生也看了我带去的三姐夫这回默写下来的答卷,他说三姐夫的学业已经不足为虑。”
是的。
你三姐夫一向以来就是怪才,也是天才,还是一个一旦下了决定,能自律到偏执的天才。
又有着一世切身体会到盛世太平和灾乱动荡的阅历,如此一位天才,他不是常人能比的。
但这话不好说,周半夏想想,“那也是你三姐夫够拼,外人不知,你应该见着你三姐夫私下有多努力。
就好比说这字吧,他之前写出来的字,我见了都嫌弃,可他还是练出来了,今儿就胆子大的一早去祠堂显摆了。”
大江不由笑出声,三姐说的实在太逗了,其实三姐夫之前的馆阁体还是可以的,只不过要和谁对比。
谁叫他三姐在字画一道早已小成,先生见了可不就让三姐夫多练练,可把三姐夫给累的,不苦练都不行。
“不过三姐夫是当真了不得,如今的馆阁体就笔力浑厚,筋骨藏于内里,用大伯的话来说,可见浑厚大气了。”
“但你三姐夫如今还是不敢轻易开始练草书,知道何意吧?他这人很注重‘凡事预则立,不预则废。’
下任何决定之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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