日没有答题完毕的有不少,第一场要刷下来也就这些人,你还是有很大机会参加第二场。”
“错了。”
“不就一道九章算术。当真无妨的,大郎,爹不会哄骗你,帖经题和四书本经文才是重中之重。
听话,快起来,把那四道四书本经文答卷写出来给我看看。
真不行,你怕什么,你这才是第一次参加府试。”
“不一样,他顾文钰早已经是童生了,六郎本来是县案首,今儿又比我早出来了,不是一个人,是两个人了,爹!”
“小祖宗啊,小点声。”顾扬文急忙捂住顾大郎的嘴,“你怕啥,不是早跟你说他们考他们的,你考你的。
你爷爷都知道好饭不怕晚,你急啥?
来之前你爷爷是不是和你说了这回权当来考一下瞅瞅难不难?
你当我和你爷爷心里没数啊,真不知县案首是啥意思?
不然干啥让你忍着点住六郎那里,不就想你多瞅瞅。
大郎啊,你要连这点面子都放不下,苦的只有你。
原本多好的机会,你二叔都让你去住他那边了——”
“爹!”
“好好好,我不说了。你如今其实已经比我好多了,我第一年比你更糟,最后一道都没写完了——”
“爹!”
唉,顾扬文合着嘴,伸手拍了拍长子,“快起来洗把脸,你那几位同窗用完晚膳该要来问你考得如何了。”
顾文轩那边,别说他,就是顾二柱也丝毫想象不到顾大郎有儿有女了,还会考不好回客栈跟顾扬文耍小性子。
在听周长平等人私底下提起自家孩子精神头都不错,顾二柱倒是脑海里有闪过顾大郎一张脸,却根本没多想。
有,也是想,到底还是被借走了二十两银子,但愿接下来别又当着镇上学塾考生家人的面找他借银子了。
以他看来,能通过县试,无关运气好不好,正儿八经地读了十几年书,在府试三场里面最起码不会第一场就被刷下来。
尤其在听周长平提到这一场说难不难,只要全部答完题,基本上都能参加第二场,他误以为真了。
是以,距离第二场四月十二的前一天公布第一场结果的时候,因公布的不是哪个县哪个村以及姓名。
仅单单浮票号和考舍号,顾二柱更是不知顾大郎第一场就被刷下来了。
有一时还心想不知哪个考舍号是大郎的,不知这回名次有没有往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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