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在糜竺的带动之下,满座的大小官吏似乎都有点喝高了,纷纷调转矛头怂恿刘辩。在这欢乐的气氛之下,说几句玩笑话也无妨,更何况劝天子纳妾乃是好意,应该不会没来由的降罪吧?
刘辩当然不会那么小气,抿嘴笑道:“酒后之言当不得真,纵然朕有意纳糜家小姐入宫,也得糜家娘子同意方可,岂能强人所难?此事日后再议,日后再议啊!”
这场酒筵直到半夜方才散去,喝的醉醺醺的糜竺被王猛亲自送回了驿馆,夜间加派人手小心守卫,这才放心的离去。
糜竺在贴身随从的伺候之下漱洗完毕,方才意犹未尽的躺在了床上。
“家主,酒醒了没有?你今天晚上喝大发了,一口气捐了十万石粮食,五百万钱铜币呢!要是让二爷知道了,肯定心疼的好几天睡不着觉!”
看着糜竺躺在床上没有睡意,身边叫做糜清的心腹试探着提醒主人。
糜竺忽然坐了起来,走到门口朝外面窥探了片刻,确定无人之后这才放心,回到桌案旁边坐了,吩咐道:“给家主我弄点茶水醒酒,要不是早有准备,今儿个家主我还真喝多了!”
糜清惊得目瞪口呆:“原来家主你是在装醉啊?”
糜竺狠狠的瞥了他一眼,一副胸有成竹的样子:“小小年纪你知道些什么?徐州三面环敌,陶谦早晚被灭,为了我糜家的大业,家主我不能不另攀高枝啊!只可惜,今天晚上天子没能答应了这桩婚事,否则若是能把真儿送进皇宫,我们糜家在徐州的地位将会牢不可撼!”
“今天赴宴的人可是不少啊,除了北海的国相、国丞、主薄之外还有一些文笔小吏,好几个人都是徐州籍贯,万一家主的话传到陶使君的耳朵里,如何是好?”
糜清一边给主人烧煮茶水,一边表示担忧。
糜竺冷笑道:“我糜家有门客一万两千余人,况且你二爷子方手里还掌握着将近万人的兵权,我就不信陶谦父子敢动我!再者说了,这趟出使北海,非我所愿,乃是陈珪与陶商二人极力的撺掇陶谦,派我出使的!我就说酒后失言,他陶谦能奈我何?天子赐宴,我岂能拒绝?”
三天之后,糜竺带着使者回到了下邳,把刘辩的书信交给了陶谦。
陶谦的脸色比乌云密布的天空还要阴沉,看完了糜竺送回来的书信,拂袖道:“这天子真是太贪心了,竟然向老夫索要二十万石粮食,两千万铜币,这分明是在敲老夫的杠子嘛!”
糜竺咳嗽一声道:“天子曾经对竺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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