提醒还好,披风刚披在郭嘉的身上,郭嘉便连声咳嗽:“咳咳……咳咳……主公放心,咳咳……嘉心中有数,我身体好着呢!咳咳……”
“唉……回去吧!”曹操有些心疼郭嘉,叹息一声,又转身向回散步。
郭嘉咳嗽完毕,掏出手帕擦了擦唇角,分析道:“从局面上来说刘辩现在的确占据压倒性优势,若没有主公与西汉联合,刘协势力根本无法抗衡刘辩。”
“依奉孝的意思是联合刘协与刘辩开战?”曹操皱眉问道。
“不不不……”郭嘉头摇的像拨浪鼓,“我军与东汉全面接壤,冀州和青州,兖州和徐州,豫州和荆州,从平原到山阳,再到陈郡、许昌,我军与东汉接壤的边界长达千余里,而且无险可守,若是主公与刘辩撕破面皮,东汉军定然会全线出击,到时候豫州与兖州四面战火,只怕黄河以南不再为主公所有!”
“是啊!”曹操叹息一声,“操之所以不答应苏擒的合纵请求,无非不愿意被当枪使。若是我与刘辩继续维持表面的和平,下一步东汉定然会把矛头指向长安、洛阳,可是我若贸然与刘辩翻脸,东汉大军必然会调转矛头,直指中原各郡。”
郭嘉叹息:“正是如此!这样的话,西汉便可以坐看我军与刘辩杀的两败俱伤,他好坐收渔翁之利。本来应该是我军坐看东西两汉相争,坐收渔翁之利的局面,若主公向刘辩宣战,便与西汉换了角色,得不偿失啊!”
“咳咳……”郭嘉又咳嗽了几声,继续分析:“而且,若是我军在黄河以南全面开战,以匈奴人的卑劣,少不得落井下石,一定会从背后捅刀,让我军腹背受敌,到时只怕会陷入更加不利的地步。”
曹操喟然叹息一声:“奉孝所说与我想的不谋而合,难不成我曹孟德要咽下这丧子之痛,继续向刘辩俯首称臣?若如此,悔当初不该留下甄宓激怒刘辩!”
“不不不……曹公此言也不对!”
郭嘉再次把头摇的像拨浪鼓,娓娓分析:“若主公再不表态,天下诸侯都将会以为你是刘辩的忠实拥趸,到时候不仅西汉会仇视我们,而且匈奴、鲜卑、李唐等藩帮也会把我们视为眼中钉,肉中刺,从而把矛头对准主公,因为柿子总是先拣软的捏!”
“那样的话我们反而会成为刘辩的屏障,成为东汉的前沿重镇,替他遮风挡雨,让刘辩坐收渔翁之利,毫无后顾之忧的去攻打西汉。若西汉被灭了,我军也是唇亡齿寒,迟早覆亡。”
“而主公现在与刘辩这么一闹,至少西汉与李唐都会明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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