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我......」
安瑜英本以为她是可以稳往气息不慌的,可是不知为何当她对上赵延卿那双泛着点笑意的眼帘时,一下子就乱了。
她努力调整着情绪,想要让自己重新冷静下来,可惜这男人根本就没给她这个机会。
只见他缓缓启唇,奇冷无比的声音从口中溢出,「或者,我该称呼你为——代号「四英!」,如此你是不是就能听得更加明白一些?」
「......」
闻言,安瑜英猛地瞪大了双眼。
她已经彻底傻眼了,脸色苍白如厉鬼,颤抖着手扶住门框,连连后退。
脑海中不由自主地浮现出了身份暴露之后,悲惨的结局。
「延、延卿,我......我听不懂你在说什么,什么四英五英,那是谁的名字吗?」
安瑜英一步步往书房里退,她打算退回屋里然后将门给关起来,然而这个时候,她心里早在听到四英两个字的时候慌乱的不成样子了,以至于小腿发软,身体直直的就往后头倒去了。
砰咚!
后脑勺着地,撞击在结实的地砖上立刻传来了一声
巨响。
安瑜英痛苦的唔了一声,只觉得眼前一黑,过了好一会儿才缓过来。
「我去过洪县赵家村,当年婉清从你手里夺走的那个箱子,已于今天早上凌晨四点钟交到了上头那俩位领导的手上,你说......你还逃得掉吗?」赵延卿抬步走进了书房,他居高临下的俯视着地上的女人,一字一句继续从口中溢出。
听到赵延卿说他是先去了赵家村,拿到那个能够直接致她于死地的皮箱之后才回的新京,再加上她又听到了令她恨极的名字,嫉妒和恨意全面爆发,一点点吞噬着她的心,让她顿然发狠,五官刹那间扭曲得变形。
她冲着赵延卿尖声的大吼了出来,「赵延卿,沈婉清那个***到底有什么好?二十年啊,我嫁进你赵家二十年,我们儿子都快二十一岁了,为什么你还对她念念不忘,为什么啊!」
一瞬间,质疑的咆哮声彻响在赵家的每一处角落。
「还有那小贱种,我告诉你我才是这个家里的女主人,家里一切是我在做主,只要我一天不松口,你就休想把那小贱种给接回来。」赵家只能够是她儿子赵安佑的。
沈婉清那个***所生下的小贱种,他算个什么东西,也配跟她儿子抢赵家?
「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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