睡过也没事,反正洗洗还能用。”
梁绯:“.”
她好洒脱啊,女孩子就应该这么洒脱。
郁宜语气轻松:“没事的,扪心自问,我们摸着良心来讲,年糕逆徒虽然哪儿哪儿都比不上,但确实很优秀,长得漂亮,腰也细,腿还长,皮肤也好,你忍不住很合理,换哪个男人都忍不住的,所以啊,呜”
郁宜哽咽了下,吸吸鼻子继续强撑着说道:“所以我能理解,我问你没别的,就是好奇,呜呜,呜呜呜呜,你真该死啊,哇呜呜呜呜.”
郁宜说着说着就磕巴了,磕巴着就抽泣了,抽泣着就开始嚎啕大哭了。
哭的可真伤心啊,她抬手用手背不停抹眼泪,可泪水还是止不住往下淌,身子都开始发颤了。
楼下,许茹婷听见郁宜的哭声,站在下面大喊质问:“梁绯,你把郁宜怎么了!??”
梁绯也有点慌,忙回了声:“没事,你们别上来。”
说着跳下床把虚掩的房门关上。
梁橙看了眼妹妹梁晶,小声道:“我怎么说来着,郁宜姐姐不是两年前的小姑娘了,她现在这么有魅力,表哥肯定忍不住,大伯母还不信,她还以为表哥是小时候那个沉稳帅小孩呢。”
梁晶跟着叹了口气:“咱就说郁宜姐姐真是在最美好的年纪遇上了最渣的男人啊,十六岁喜欢上一个人,那这辈子就算交代了,更何况表哥吧,唉,一言难尽,全天下的好事都被他一个人给占去了。”
这个评价比较诚恳。
卧室
梁绯看着哭得上气不接下气的郁宜,一时间不知从何下手,想着要不等她哭累了再说话吧。
谁承想郁宜停顿了下,见梁绯就这么干站着看自己,嘴巴一撇,继续仰头嚎啕大哭,扁桃体都能看见的那种。
梁绯没办法,想着要不先把衣服穿好吧,于是伸手去摸床尾椅子上的衣服,被郁宜凶狠叫停:“不准穿衣服!”
梁绯:“???”
这成何体统,这不是剥夺一个人起码的尊严吗?
郁宜梨花带雨,满脸委屈,下嘴唇撇着哭哭啼啼道:“我不管,我也要看,年糕逆徒看过的我也要看,你给我站着别动。”
梁绯满头黑线,坐下也不是,站着也不是,忽然感觉自己回到了大一那年的入学军训,站军姿。
唉,手要怎么摆来着,贴着裤缝是吧,可踏马的老子没穿裤子啊,去哪儿找裤缝。
“站直啊!”郁宜委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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