忆之色,话说一半,及时打住,感慨道:“可是这命呐,真的谁也说不准。我们都觉得一个戏曲方面的天才被埋没了,可瞅瞅人家现在,比我们当初想的,还要厉害得多。”
“兰小姐具体是做什么的?”
小王一边开车,一边回头问道,对兰佩之表现出强烈的好奇。
也是。
那样过目难忘的女子,怎么可能让人不好奇。
“我不知道。”
“您都不知道?”
“别说我了,只怕她老子都不清楚。”
“这么神秘?”
“呵呵。”
张支书笑了笑,“不是神秘,只是知道那么多干什么?多高的位置,看多远的地方,就和多大的能力,办多大的事一个道理。”
小王似懂非懂。
“你以后就会明白的。”
张支书手放在膝盖上,闭起眼,手指无意识的敲打着膝盖,嘴里哼起一段戏曲。
听语调,像黄梅腔。
小王静静听了会,等后座的领导兴尽收声,才开口笑道:“我觉得您唱戏也不差。”
“拍马屁可要不得啊,你才来没多久,可别就被阿谀之风给腐蚀了。”
“哪有,我说的是真心话。”
小王憨厚道。
张支书笑了笑,“行了,这些客套话以后少说,我不吃这套,我只是兴趣,没事喜欢听两段,论专业性,我还比不过一个孩子。”
“您是说小时候的兰小姐?”
张支书点了点头。
小王望着头上的后视镜,想起刚才那个让他难以去形容的女人,有感而发道:“听您这么说,我倒是真的觉得挺遗憾的。”
张支书笑了起来。
“只能怪你出生太迟了。”
“是啊。”
小王叹了口气。
“真喜欢上佩之了?”
“没、没有。”
小王赶忙摇头。
“看看,还说没有,脸都红了。这又没什么丢人的,我要是再年轻几十岁,我也喜欢。”
“张书记,您为老不尊了。”
小王壮着胆子,开了句玩笑。
“哈哈。”
张支书不怒反笑,“什么为老不尊,我只是实话实说,那样的女人,哪个男人看了,不会心动?”
小王没有接腔,不过心底却对这番言论感到无比认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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