骆先生,不妨先冷静一下,起码你弟弟现在还活着,不是吗。”
真是礼貌的规劝,真挚的道理。
毫无疑问。
如果此时在国内,骆汉肯定已经发作,可这里是别人的主场。
莽撞翻脸,发生冲突,对他没有任何好处。
之前的友善彻底烟消云散,骆汉呼吸粗重,眼神狠厉,虽然没有任何举动,但火神透露出来的气场,让人不寒而栗。
“踏。”
费尔南多从最后一级台阶走下。
“骆先生,我们合作这么久,你应该了解我的为人,我们黑手党,也从来不会主动去做坑害朋友的行为。”
什么叫真正的绅士。
换作一般人,这种时候恐怕很难去镇定的说出这样的话。
人家的弟弟,还关在笼子里,以祈求的目光望着他哥,期盼脱离苦海。
骆汉怒极反笑。
“你让我重新理解了朋友这个词。”
情绪激动的落汉显然没有注意到对方话语里几个重要的词汇。
费尔南多也没有责怪。
以己度人,完全可以理解。
“骆先生,你真的不好奇,这个这个酒庄为什么会变成现在这幅模样吗?”
骆汉不是不好奇,只是他觉得,和他没有太多关系,没有太多关系的事,何必要去多问。
可是现在看来,好像情况不对。
他阴沉的看着费尔南多,一语不发。
费尔南多毫不介意,在距离四五步的位置停下,眼神逐渐演变,由平静化为淡漠,自问自答。
“我的酒庄被毁,都是因为你弟弟而起。”
“怎么可能!”
骆汉脱口而出。
笑话!
简直是滑天下之大稽!
就算想,骆龙也没这种本事!
“我们黑手党,从来不会冤枉别人,骆先生如果对我的话存在怀疑,不妨问问你弟。
骆汉侧身,沉喝道:“说!怎么回事!”
可笼子里的骆龙仿佛精神失常,置若罔闻,只一个劲的扒着铁笼,不断说着两个字。
“救我、救我……”
如果他这幅样子被那些无家可归的拆迁户看到,会作何感想。
骆汉不可抑制的蹲下身,与笼子里的弟弟对视,不顾脏臭,用力抓住他伸出来的手腕,“告诉我,怎么回事?!”
不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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