多?我们这里和世界上绝大部分地区都不一样,从北边到南边,从东边到西边,甚至出了同盟军的地盘,在魏副官你的眼里,是不是就等同于失踪了?”
不愧是做大生意的人。
的确伶牙俐齿。
别说魏邑是一名军人,换作其他人来,短时间内恐怕都捋不清思路去反驳。
“魏副官,我一直都很尊敬你,我敬佩你的才能,敬佩你的胆色,同时敬佩你的人格。所以请你不要破坏我内心对你的这份崇敬。你可以以任何罪名来质询我,但同时,请你提前准备好证据,这是对我的一种起码的尊重。”
“如果魏副官总是持强凌弱,仗势欺人,那么我会向靳主将军进行申述。”
层层递进,有礼有节。
同时。
最后也亮出了自己的锋芒。
她不是任人揉捏的软柿子。
不欢而散仿佛注定了。
说完,杜恩琴打算离开,可刚往门口走两步,发现不对。
这是她的办公室。
“请你出去。”
她停了下来,下达逐客令。
仿佛被怼的理屈词穷的魏邑充耳不闻,一动不动。
杜恩琴皱眉看着他。
“如果杜老板不愿意配合,那么我只能采取必要的手段让杜老板配合了。”
比口才或许比不过。
但是这是什么地方?
起码不会是一个讲道理的位置。
作为军阀,需要和一个商人比拼嘴皮子?
“魏邑,你敢!”
杜恩琴忍无可忍,怒目而视。
她肯定不是一位普通人,也不是普通的商人,很可能真可以一个电话打到将军靳主那里去,但是要知道,魏邑这次拿到的就是来自将军靳主的最高指令。
换句话说,那就是“奉旨办案,皇权特许”。
别说大刑伺候了,狠下心来,未尝不可以先斩后奏。
彼此多少有点交情,可临危受命,并且时间紧任务重,魏邑肯定没有嘻嘻哈哈的意思,他的脸上古井不波,沉静得令人心悸。
“只能劳烦杜老板和我走一趟了。”
杜恩琴眼神抖动,意识到这次和以往不一样,可能是玩真的。
对于这些军阀来说,别说朋友了,为了自己就算爹妈都能下手,更何况她和魏邑还并不一定能够算得上朋友。
口头上的威胁失去作用,杜恩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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