情虽然发生在我的辖区,作为主管官,我需要为此负责,但是你们没有权力随意处置我……”
“还在狡辩?只是发生在你的辖区吗?挺会撇清关系的,你这位主管官难道不就是恐袭的组织者和参与者?”
成相荣勃然变色,意识到对方不是来找真相的,而是要彻底整死自己,不再抱有侥幸心理。
“胡说八道!血口喷人!我要见靳主将军!”
“呵呵,想见将军?你觉得你还有这个机会吗?”
“魏邑,你没有权力处置我!你这是越权!你不怕被视为众矢之的吗?!”
成相荣冲魏邑嘶哑着声音竭力喊道。
同盟军不是一个人的同盟军。
哪怕将军靳主也不可能独断专行。
更别提魏邑了。
带兵冲击行政大楼,已经越了界限,假如真的将中层官员随意处死,就算将军靳主不追究,肯定也会引发同盟军其余高层的声讨。
蛋糕大小是固定的,想要拿的多,那么就只能减少分得人。
魏邑固然在同盟军内部极具威信,但同时注定也会有很多虎视眈眈的人。
这个成相荣并不是威胁恫吓,他说的很对,接下这个任务,在内部搞大清查,一个不慎,就容易被人拿住把柄,而魏邑纵容部将的行为却似乎对此毫不在乎,或者真的认为自己一人之下万人之上,可以随心所欲,生杀予夺。
鲍参没有再出手、不对,是出脚,应该是怕再打真把人打死。
“我会怎么样,是以后的问题。现在讨论的是关于你的事。除夕工厂遭受的恐怖袭击,背后的策划人是谁。”
魏邑平静的问。
“我说了,我在查,我也想知道。”
很硬气。
还或者说很聪明。
坦白可从来没有从宽之说。
“把人带进来!”
鲍参阴测测的下令。
很快。
一个倒霉蛋被士兵架了进来,垃圾般扔在地上,正是在绿途贸易抓到、不对,准确来说是许宽赠送的那几名负责人之一。
至于为什么只剩下一人,其余人哪去了……
只能说每个人的体质不一样,对于严刑拷打的承受能力不一样,有的人能挺几天,而有的人可能一晚上都挨不过就被折磨得断气。
即使自己已经足够凄惨,可是当看到滚过来的“人”,成相荣还是手足发冷,情不自禁倒吸一口凉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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