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止,爪子刨地,想要扑过来的恶犬,脖子上的铁链被挣得哐啷作响。
“你要杀了他吗?”
杜恩琴微笑,“你觉得呢?”
“他真的是军阀?”
夏初晨低头。
他肯定没见过军阀,但担架上的人,可怜兮兮,别说电影里的威风八面了,就连蔡剑的舅舅都比不上。
“他是谁,不重要。重要的是他得罪了江先生。”
“得罪江先生的人,都很难寿终正寝。”
杜恩琴笑着说的,却让夏初晨感觉到凛冽的寒冷。
“你怕我?”
杜恩琴问。
夏初晨没说话。
“我有什么好怕的,你该怕的应该是江先生才对。”
杜恩琴面露唏嘘。
“江先生?”
杜恩琴没再继续诋毁某人,转移话题,“你在你这个年纪,已经算厉害了,要是你和我一样的年纪,应该是我怕你才对。”
“我在你这个年纪,应该在打工赚钱。”夏初晨回道。
杜恩琴微愣,而后灿烂一笑。
“我并不这么觉得。”
她没有再继续说下去。
把水染黑容易,只需要滴一滴墨水就够了。
但是想要把墨水重新变清,难上加难。
人是环境和经历的产物。
这小子以前或许很平凡,但是在境外遭遇了这么多“奇遇”,怎么可能再回归正常人的生活?
“不走吗?接下来的画面,少儿不宜。”
“我是成年人。”
夏初晨冷静而沉着的道。
杜恩琴没看他,看着那几条恶狗。
“不走的话,就离远点。”
她是当真洒脱啊。
人家说不走,她就真不轰了。
说着,她退后几步。
夏初晨下意识跟着她倒退,还没来得及问,然后就只见几人走向恶犬,竟然解开了锁链。
“吼吼吼……”
恶犬迫不及待,解除束缚后,撒开四肢往这边狂奔而来,眼珠里充满了人性化的饥渴和兴奋!
夏初晨心跳本能加快,而后他毕生难忘的场景又多加了一幕。
恶犬争先恐后的扑上担架。
血肉横飞。
多亏是植物人,发不出声音。
夏初晨双目呆滞,魂不守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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