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铺地的毯子。
因为地理位置的确有点偏,山顶只有一台车,除了野营的二人,再也瞧不见其他野鸳鸯。
也是。
野鸳鸯也是得上打卡上班的。
明天又不是休息日。
“挺厉害的,这种地方都能找到。”
江辰要上毯子,结果被呵斥。
“脱鞋。”
他只能悻悻然把鞋脱掉。
“你少年的时候不喜欢到处乱跑?”
曲腿而坐的施茜茜将几罐啤酒丢过去,除了酒,毯子上还摆着零食、水果,以及卤货熟食。
“我们哪里比得上你们的条件,好的学生想着努力学习以后出人头地,差生则整天琢磨着怎么与家长斗智斗勇好偷点时间去网吧打游戏。”
生活在同一条时间线上的人,不代表生活在同一个时代。
比如和这姑奶奶相比,年少时期的二人差距太过悬殊。
对方呼朋唤友开着豪车四处探险享受生活呢,他却在教室上着晚自习埋头苦读。
“咔。”
江辰拧开啤酒罐,喝了一口。
“少卖惨了。物质生活欠缺,但你的精神世界富足啊。”
施茜茜毫不客气戳穿,拆开熟食袋,“你那个大律师发小,可是秀外慧中,才貌双全。”
江辰面不改色,“谢谢你的夸奖。能有这么一位发小,我也感到骄傲。”
“只是骄傲?”
施茜茜抬眼瞧他。
“不然呢?”
江辰不明所以。
“咔。”
施茜茜也拧开一罐啤酒,坐在山顶,望着远方,懒洋洋的道:“别装蒜了,你费尽心思的把人家从京都拐回来,打的什么算盘,司马昭之心路人皆知。”
“你既然做了调查,就得调查严谨,不是我请方晴来的,这是姝蕊的想法。”
“呵。”
“你笑什么?”
“我就知道你会这么说。男人惯用的伎俩,除非被堵在床上,否则永远不会承认,绞尽脑汁会把责任推卸出去,就算骗不到别人,能骗自己也是好的。就算堵在床上,也会说自己是被诱惑的一方。刚才那对偷情的男女也说他们是朋友吧?”
江辰先是沉默,而后忍俊不禁。
对于人性,这姑奶奶是了解的挺通透的。
“你要这么想,我也没有办法。”
江辰拿起一根鸭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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