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公子,怎么了?”
熊午良叹了口气,酝酿了一下之后,将自己面临的太子的猜忌和盘托出……姒仪沉默良久,然后轻声安慰道:“公子若无意那个位置,从此便留在封地……倒也是件好事儿。”
“只是……有些东西,恐怕躲是躲不过的。”
小仪抚着熊午良的头发,轻声笑道:“单凭小公子腰间这柄古剑,就算公子隐居于深山之中,恐怕也会引来未来那位楚王的猜忌……您忘了当初得到这柄剑时,屈原和您说的话了?”
“得了这柄剑,就是众矢之的也。”
熊午良傻眼了——当场就是盖伦出轻语,沉默且破防。
焯!
照这么说,劳资连激流勇退的权力都没有了?
小仪突然笑了,善解人意地转移了话题,促狭地笑着:“小公子,什么时候和嬴卓姐姐大婚啊?”
尴尬!
气氛瞬间就不对劲了……熊午良张口结舌,再看向小仪,心中一阵发虚……
小仪拌了个鬼脸,很是开心地笑着:“我们又不傻——早就在我们的预料中啦……嬴卓姐姐面冷心热,是个好人呢。”
看样子没有吃醋……熊午良松了一口气,邪念大起。邪笑着大步窜出去,把门一关,在小仪的惊呼声中纵身一跃,往床榻上一扑……
……
召滑在屈原的书房里连连踱步,一副愁得要死的模样。
再看屈原,却笑得很平和。
“屈子,你看主君的模样……明摆着是要摆烂了。”召滑顿住了脚步,眉毛皱得像铁疙瘩一般:“你我相熟,就不用虚应故事了——你就不着急?”
屈原笑着摆摆手:“不急,不急……先饮茶。”
召滑一仰头,将面前的茶水一饮而尽,结果被烫得跳脚,感觉嘴里被烫起了一个大泡,一抽一抽地火辣辣地痛,端得是苦不堪言。
这么一烫,反而还给召滑烫清醒了——
不对啊,一般来说,屈原才是那个急得跳脚的人。
这货的性子就是急吼吼的,今天怎么这么淡定?
难道是放弃了在整个楚国变法的理想?
却见屈原不紧不慢地抿了一口茶水,笑吟吟道:“屈某不着急,自然有不着急的道理。”
“正如你所言——如今太子猜忌,故而主君心灰意冷,想要在封地终老余生……难道他终老余生,太子就不会猜忌了吗?”
“封地里有两万甲兵,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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