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火炉才稍远了些,阿圆睁大了眼睛。
被推开的男人赤裸着上身,睡梦里犹自不甘心的往自己这边靠。
更可恨的是,推开的只是一个上半身,留下一部分,还连着呢!
阿圆一只手顶住那厮的上半身,一只手去搬压在腰上的长腿。
搬不动!
阿圆使出杀手锏,照着那条大腿的软肉就拧了下去。
“哎呀——哦”,满足的男人终于被拧醒了,睁开无辜的铜铃眼,看向阿圆。
“赶紧的,拿开——”,阿圆瞪眼,再捏一把那条大腿。
“唔——”,男人懵懂着似的,真的把大腿放回去。
“还有——你——出去——”,阿圆动一动下身,这厮——还在里面!
铜铃“豹眼”继续无辜的眨动,然后,伸了大蒲扇过来,摸摸阿圆的头发,认真的问:“媳妇儿,干了没?”
他是想强调一下“活动”的效果吧?
阿圆双手转换了位置,一左一右捏住了白老大的两腮,咬牙切齿:“天亮了,赶紧起来干活去!”
这话怎么像“周扒皮”说的?
屋子里真的明亮了一些,尽职尽责的太阳,已经快要照顾到这里了。
男人失去了耍赖的理由,慢吞吞离开了温暖的“港湾”,还留恋的把脑袋往阿圆怀里拱了拱,遗憾又向往的说了一句:“今儿晚上,还得洗澡——洗头——”
“白承光——”一声狮子吼,就在他的耳朵边儿炸开。
阿圆还要手脚并用的教训这个“憨厚”男人时,白老大已经跳下床去,“嘿嘿”笑着穿衣服,眼睛还没忘继续沾便宜。
“去——帮我拿衣服!”新媳妇儿披散着头发,把被子裹到腋下,裸露的肩膀头圆润又白嫩,还镶嵌了几颗“红草莓”,煞是好看。
白老大心里面满是疼惜,脑袋往前凑凑,商量道:“要不你先等等,我去灶房烧了水,你再冲洗一下——”
这个时候,还没有热水瓶,不能保温,只能随用随烧。
阿圆的气势弱下来,摆摆手:“等你们走了,我再洗。”
穿上干净的衣服,洗了手脸,院子里,几个小的也欢天喜地的出来了。
有了昨日的成绩,人人有了底气,情绪就是不一样。
阿圆跟弟弟妹妹应答着,钻到灶房开始忙活儿。
白老大已经点着火,大家轻车熟路,过油的、熬糖的、直接串串儿的,叽叽喳喳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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