日子”都不去想。
怪不得嫁进来就要死要活,怪不得那个大伯娘说“她”会逃走会私奔,这丫的真的没心留下来过日子。
阿圆忍受着热流滚滚,站到炕沿边铺平了一块准备做衣服的棉布,颤抖着手指拎了剪刀,按照想象,凭借经验,为自己裁制一条卫生布带儿。
她手脚冰凉,又不敢在炕上或者凳子上端坐,只是咬着牙,一针又一针的,再把剪好的布带儿缝缀起来。
不合适,再剪开,再缝。
无论是生存在哪一个世界,最艰难的时候,都得自己独自承受。
可以任意撒娇哭泣撒泼耍赖提要求的幸运儿,从来就不是阿圆。
当夜幕暗沉,白老大信心百倍的烧开了热水时,他的小媳妇慢慢儿的挪出了屋子,冷着脸进灶房,端了一簸箕灶灰,又冷着脸走出去,那走路的姿势,很是有些奇怪。
白老大不敢搭话儿,傻呆呆的望着媳妇的背影,进了正房,又很快出来,去了院角儿的茅厕。
白老大把浴桶刷洗一下,准备搬进正房。
一只冰凉的小手,按住了他的大蒲扇,只是那么一个愣神儿的空,阿圆进屋、关门、拴上了门闩。
这是还在跟自己生闷气呢!白老大的心,也是拔凉拔凉的了。
“媳妇儿你病了吗?拉肚子?开开门让我进去——”。
白老大的呼喊声有些底气不足,根据这两天的接触判断,新媳妇这是又要把自己扫地出门了,新婚之夜,不就把自己撵到弟弟们的屋子里去睡了?
这浴桶,也卖不上力气了!
黔驴技穷的白老大,正要放弃开门的奢望,那门,竟然就自动打开了。
“媳妇儿你不生气啦?那个——我给你烧了热水,咱这大浴桶,给你好好洗洗——”。
一股子扑鼻的血腥味,直冲向白老大。
阿圆换好了衣服,在木盆里清洗了第一遍,此刻,正要把水倒掉。
白老大伸手去抢那木盆,神色有些仓皇:“媳妇儿你伤到了?怎么这味儿?”
“再给我换盆冷水回来。”阿圆只觉得脚步虚浮,顺势松了木盆,一只手,还在盆角儿按着拧的半干的衣裤。
“都给我,我洗——”,白老大又去抢那条裤子,被阿圆狠狠的瞪了一眼,讪讪的松了手,端了木盆去墙角倒掉。
真的是血水,就像亲娘生产弟弟妹妹时,倒出来的血水的味道。
阿圆的这具身子,从来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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