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会不会毅然而然的扑向美丽有毒的罂粟花。
直到解放了李媒婆的双手双脚,白老三把那件皱皱巴巴的上衣丢给老婆子穿上身,才把她口中的一只脏袜子拽了出来。
呜呜呜呜——五小子——那小莲不是个好人啊!他们爷儿俩把老婆子我给骗了,他们不光是骗走了你家的钱财镯子,连我老婆子的棺材本儿钱也全席卷干净了,头上的银钗子也撸了去,那天杀的骗子啊!李婆子的嘴皮子终于得到解放,一叠声的哭诉着。
却原来,三个人出了迷糊阵,紧赶慢赶到了荒郊野外无人处,父女二人露出了凶相,撸了李媒婆的首饰,扒了李媒婆的外衣,摸光了身上所有的银钱,还毫不介意的告诉她,你这个老婆子藏在炕底下的银子也都跟着出门了呢!
然后,李婆子就壮烈的被光着上身推了下去,佩戴着绳索和袜子口罩。
天儿不黑下来,老婆子没脸出声啊,可真等天黑透了,出声也没人听见了,她又饿又冷,身子下面吓尿了以后结成了冰渣子,只能反复在地上蹭来蹭去,才终于等到了有人的声响。
黑漆漆的长夜里,小五就像是受伤的狼一般尖声嘶吼,一阵,又一阵,直到白老三清醒过来,拉着他回家。
那个可恶的李媒婆,还拽着两个少年想要他们背着她走,那怎么可能?两个人不绑了你去见官,就已经很仁善了!
小五蹲地上继续闷声呜咽,白老三终于讲完了全部故事。
这个时刻,阿圆只能想起读书时学过的一篇课文《祝福》,鲁迅先生的文字:我因为常见些但愿不如所料,以为未毕竟如所料的事,却每每恰如所料的起来,所以很恐怕这事也一律。
我也不愿这件婚事如我所推测的那样发展,我也认为它会未必就会如我所推测的,结果它还真的就如我推测的那样发生了。
当时劝阻的时候你们不肯听,现在再哭到天边儿去又能怎样弥补?
白老三又神奇的冲出门外吐了一回。
这还没吃饭呢!
白老大裹了裹棉衣,拽起了小五:行了!别哭了!男子汉大丈夫,拿得起放的下,赶紧的,我送你回家,跟你爹娘见个面儿,这会儿子不定得担心成啥样呢!
阿圆叹口气,看着跟堆烂泥似的往地上萎顿的小五,真不忍心打落水狗,可是,想让这狗娃子精神起来,就得用损招儿!
小五,你小子还是不是大老爷儿们啊?哭哭唧唧的时间可不短了,老娘儿们都得瞧不起你!有什么大不了的?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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