嗽着回到了自己的队伍。
白老三也在其中。
只不过,他的神情有些痴呆,木木的随着人流走动,没有人关注他在想什么。
无论如何的拖延,红砖路还是指引着马蹄踏踏来到了村外的白家,大门洞开,院子与屋子里毫无人声,连两只狗也不知去向。
李叔舒了一口气,回报:家中无人——。
啪——的一声鞭响,李叔的脖子上蹦起了一道血痕,身上的棉衣也破了口子,随风掠过白色的棉絮。
尽管一直卑躬屈膝的自称为小人,李叔的眉目间也带上了一抹激愤,迷糊阵紧紧跟随的村民们,也刹那间感受到了一种深深的耻辱。
你们这个破村子还会护犊子?就那么个妖妇鬼胎还能放跑了?跑得了和尚跑不了庙,来人,给我砸!
这个不知道是从哪儿冒出来的上官,不但钳制着袁县令,殴打他们的里正,现在,还要祸及无辜,把自己村民的家园毁坏!
年龄最长的那一位长老,再次就地跪倒:大人,即使是那民妇怀胎有罪,也罪不及家人,她家中尚有弟弟妹妹需要生活,请大人开恩,保留她家中的财产!
苍老的声音有些抖索,在这抖索之中,更多的人跪了下去:请大人手下留情……。
你们这是想威胁本官?那位阴测测的上官不再阴测测,直接从马上跳了下来,抬脚就把长老踹了一个大跟头儿。
混蛋!袁县令的怒骂响起,一介书生之躯,扑向了上官:这是本官属下的百姓,谁允许你私自殴打?
县衙的衙差们也围拢了过来,迷糊阵的村民的膝盖,抬了起来,长老的儿孙们哭叫着来搀扶老人,愤怒的火焰在燃烧,在燃烧!
那位上官只需要轻轻一拂袖子,袁县令就蹬蹬蹬退后了几步。
如狼似虎的官兵们,已经按照指示扑到了白家小院,砸门踹锁,翻检财物,只听得乒乒乓乓霹雳哗啦的各种声响。
就连院门口竖立的那块狗头金,都被几个吃撑了的兵士推倒,尝试着砸了一番,黑石头格外结实沉重,方才作罢!
本来笑得谄媚想要跟那位上官套上近乎的外村里正们,脚下打着颤儿,慢慢儿的,慢慢儿的退进人流中去……
迷糊阵村民们的愤怒的目光,让里正们后悔了今天的行程安排,他们只是想绑了阿圆去祭求雨而已,怎么此刻反倒成了强盗成了帮凶,要把白家赶尽杀绝似的劲儿头?
庄稼人都会过日子,看不得这样砸东西祸害人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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