吃了,每人一个鸡蛋黄,就着半碗米汁呢!
姑嫂两个有问有答的,至于刚才的冲突两句,谁都没往心里去。
嫂子,这个布巾子,是怎么回事儿?采莲摸一摸已经热乎乎了的湿布巾,疑惑的问。
阿圆已经迈出了门槛,脸上冷淡淡的答了一句:那东西可以降温,热了就换一块儿,敷在额头上,烧不成傻子。
就知道自家嫂子是刀子嘴豆腐心,采莲鼓着两只肿眼睛,笑了。
不知道是王太医的医术高超呢,还是白老大本身的体质强健,到了午头儿上,傻汉子就坐了起来,可以自己吃半碗饭了。
满屋子里,都是他高热之后出汗的酸馊味,又烧着火炕,散发的就更快了。
好容易盼到阿回家,白家奶奶破费了,据说是大摆筵席,把白家长老也请去了,对白司马大加赞颂,并在席间老泪涕零了n多次,孙儿啊——也叫了无数次。
十几岁的少年儿郎,醉的熏熏然的,见到阿圆就是一个趔趄,然后呜呜——嫂子——我是白家的骄傲——的哭唱起来。
还指望着他来侍候一下白老大换身干净衣服呢,得,他也得让人侍候。
两个白家的男人摆在一张炕上,一个烧的脸面黑红,一个醉的胡言乱语,偶尔说到气愤处,还抬起腿来踹上几脚,倒是替阿圆解了些恨意。
小老二久等着叔叔做教习,却始终没见人影,于是终于忍耐不住情绪,高声嚎哭起来。
另外两个跟哭的是助阵的,虽然他俩其实一点也不盼望着增长知识。
抱到外面转转去吧,碧儿兰儿,给他们穿的暖和些,养殖场那里看看小动物去。阿圆隔着窗子嘱咐,心里觉得有些乱,不是一般的乱。
还真的,现在不是一般的乱,更乱的,还在后头。
大黄喜悦的叫唤声,不知道来的是哪一位亲人,勾起了它的记忆。
老二赶回来了?这是阿圆第一个蹦到脑海里的信号。
可惜,不是。
站立在白家院外,局促又难堪的汉子,是——白老三。
满面尘灰色,一身褴褛衣,垂头又丧气,背着包袱皮。
这就是此刻那个曾经意气风发能识字能拉面的小伙子的写照。
嫂子,我想——看看孩子——看看大哥——和阿采莲——。嗫嚅的声音里面没有底气,似乎,自己有权利把人家撵出去一样。
事实上,咱怎么有权力?这个家,跟自己,细论起来,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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