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圆照例先要洗漱,总觉得一路上风尘仆仆的浑身难受,只要能找到合适的客栈,先洗个澡是一定要的。
待得擦干了头发出来,客栈里还是安安静静的,小老大在看几个护卫下棋,是阿圆教授的一种游戏,八根线交叉成四方棋路,每两个子挨在一起又跟对方的某一个子连接,就可以杀掉对方的独子,等杀到对方只剩一子时,就算赢了。
小老三在做最感兴趣的事情,让丫鬟们帮她梳头,尽管那脑袋上只有总是长不长的黄毛毛儿,也难以打消小姑娘爱美的劲儿头。
娘,爹——没——。
俗话说:孩子见了娘,没事儿哭三场儿。可不就是?本来呢,小老三其实现在说话都够利落了,但是,只要见了阿圆,还是小嘴jiojio嗲嗲的要拖长了音儿……
不会是附近找不到养羊的人家?牛更舍不得卖?阿圆笑了,手指一点小姑娘的鼻子尖儿:就是你这个馋嘴的,诳的你爹到处乱跑……
小姑娘骄傲的点头:光——好——。
可不是好?阿圆摆摆手:是,你爹好——。
毫无原则毫无尺度的宠爱孩子,尤其是闺女,当然能够当之无愧落一个好字。
阿圆没奈何,在一边暗暗下定决心,既然白承光无力承担一个严父的使命,那么,自己要把握方向,向着严母进军才行。
麻烦就在这个时候降临,张大山一脸仓皇的跑回了客栈,喉间咕噜着一连串声嘶力竭的呐喊:快——二少爷——马王爷——。
一股寒意铺头盖脸浇注下来,齐阿圆身子都打了几个晃儿,小老二,怎么啦?马王爷?马王爷对孩子做了什么?
就说人只要一路上埋下蒺藜,早晚还得绕回到原地被扎的血肉淋漓,为什么在京城里保持了警惕,走出来却自动松懈了对孩子的看护?
阿圆的牙齿咯咯咯乱响,还是吴路冲上去追问:去了哪里?白将军呢?
张大山的声音也紧张极了,指着西方跺脚:往西走了,是马王爷的人,将军说认识,白将军跟着追去了,让我来通知你们!
却原来,这群人其实早就在马王爷的监视之内,只是苦于没有找到机会下手罢了。
恰恰好小老三要吃新鲜的骨髓,恰恰好小老二有机会跟着老爹,恰恰好在张大山和白承光分开走进两户人家的时候,险象顿生。
白承光的武艺不精,毕竟他入伍时已经年岁不小,只凭着一身憨力气和闯劲儿服的众,刚把小老二放在地上,自己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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