吴路大致扫了几眼。转身出去吩咐加急送往京城。
隔了好几代了,也没听说前朝有什么余孽留下啊?吴路回到屋里摇头:可是除非这样的理由才能说得过去,将军你没看到,那些贼匪,不但吃下毒药马上自尽。还——还——……
还什么?你今儿怎么吞吞吐吐的?白承光很纳罕,平日里可看不到吴路这么吧不淡定。
我就没敢给万岁添上这几句,那些贼匪的尸体,竟然——竟然很快就——腐烂了!连个真实面目都没给看清!
吴路的话就像炸弹,立刻把另外的两个人炸的发懵。吞毒自尽已经令他们觉得可怖了,还要再加上一个迅速腐烂!
阿圆只觉得胃里面翻腾,这还幸亏没吃饭呢!
这件事也要跟附近几个县城通通信儿,这群贼匪来历不明,但是手段毒辣。可以肯定,身后必然会有一只巨大的黑手,觊觎的很可能就是大宋的天下。
阿圆说出了两个男人没敢说出来的心声,没错,这种恶**件得跟皇位皇权挂钩才配套。
粘网能起作用,也让其他县城准备一些,这些盗墓贼个个身手敏捷,要不是我们专门做了粘网,又把引诱地点设在半山坡上,那里石头多,贼匪没办法挖掘地道,这次瓮中捉鳖,也不会这般顺利。
吴路加上一句,即使这般占据了天时地利人和,这一战,自己的军士也折损了几个,好在没有死亡的,有伤没关系,好好养就行。
青儿在门外轻问:郡主,可以上饭了吗?
可以,让两位将军吃饱了再休息。阿圆做主,吴路就在独院里吃饭了,军营那边也传来集体就餐的号令声。
三个人埋头吃饭,好久都没说话,直到睡饱了懒觉儿的宋好好进来,屋里才恢复了欢声笑语。
大人就是这样,再麻烦的心事,看到孩子的笑容都会烟消云散。
您家那俩小子天生就是当兵打仗的料儿,本来都被护卫们抱在怀里睡着了,贼匪一来,得,眼睛立刻睁开,愣是没说一句害怕,直到战局已定才又舍得闭眼睛。吴路忍不住感叹几声。
那是!咱这叫‘虎父无犬子’!白承光开始翘尾巴显摆,大嘴巴又咧到了耳朵根儿。
可惜说了这么多,就没一个人夸赞一下咱们的小姑娘。
宋好好登时委屈了,忘记了母亲上次的吹胡子瞪眼睛立下的不能耽误光爹吃饭的规矩,推开自己的小碗和汤匙,两只手臂一伸:抱——。
当然还得有下一个指令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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