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事儿可不能含糊,张大山的脑袋疯狂的点着:郡主,绝对没错!每一寸土地我都亲自捣过一遍,院子里保证没有提前挖好的地道。
那就是很短的距离通到了新房屋里,阿圆的双脚飞奔进了后院儿,果然,新房那一排屋子,正好连着死了人的隔壁……
追!快追!隔壁的那口棺材!采莲一定就在那里面!阿圆在呼喊,从后院再次奔到前院,再这么没头没脑的找下去就来不及了,那些抬棺的汉子肯定身上都有功夫,没准儿就能很快出城……
好在第一时间张大山就把信号弹放出去了,整个朱阳县布局的府兵还有不少,只可惜没办法传递更详细的信息,没办法描述一下需要堵截的乃是一具棺材。
大山你留下保护郡主!吴路我们走!
经过这么多年的相处,白承光总算是不对阿圆的突兀主意提出质疑了,胡家的马厩里已经全面打开,他纵身而起,跃上一匹马背就开始奔驰。
有了方向就好办多了,大部分埋伏起来的人马已经出动,张大山在整合剩余的护卫,继续把胡府严加防护起来……
其实这也是阿圆的意思,万一贼匪还没来得及把采莲送走呢,万一隔壁那家人不是贼匪呢?只凭借女人家的直觉,毕竟还不能算是真理。
形式越是纷乱的时候,脑子就应该越是清楚,这一天的异常之处都要重新思考一遍,包括隔壁的棺材,还有遇见的熟悉的陌生人……
貌似这个人的身份就要呼之欲出了,每次见到都觉得莫名的熟悉……
大山,你去酒店的那个房间看一看,是不是也能观察到这两家的动静。阿圆拍一下额头,还是没好意思直接把那么和善高雅的少年公子归入坏人一列。
好!说时迟,那时快,张大山一个旱地拔葱。身影已经走远。
答案竟然是残酷的,那家酒店的楼上包间,只有两间屋子的后窗可以望见这两家宅院,那位少年公子,恰恰占据的是另外一间。
一丝寒凉从阿圆脚心升起,这少年到底是谁?是不是这场掳掠案件的主谋?在他离开酒店的时候,隔壁的出殡前鞭炮响了一忽儿,是不是就在那一刻,采莲的新房地面坍塌,鞭炮的动静遮盖了坍塌的动静?
如果没有猜错。隔壁已经挖通了通向胡府新房的地道。只不过都是在房屋下面挖掘的。张大山他们根本想不到。
为了拖延时间,贼匪才会在燃放迷烟,掳走采莲之后,直接把地道弄塌陷。一时半刻的,根本没办法挖到隔壁去寻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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