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没有,排出夫子们和下人的薪酬,还有修葺教舍等杂七杂八的凡俗杂务,书院也是所剩无几,往往到了年底,就要捉襟见肘了。
跟学问有关联,马院长就不愿意沾上铜臭味儿太多,可是现实比人强,又必须操心这些俗务不是?
如果,书院里做一些跟学问有关的买卖,那就不会觉得有违读书人的形象了,这马院长还真活成精了。
胡县令帮着开口:“郡主,马院长是真心为书院的发展着想,这几年咱们县城富了,读书的孩子越来越多,书院前一段时间又加盖了不少屋舍,马院长在我面前哭穷,也不是一次两次的了。”
“那好,预祝马院长财源广进吧!”阿圆是真心不在乎这等小买卖了,只要这马院长不是往自己荷包里偷银子,为了学子们,多送个创意都行啊!
送走了两个欢天喜地的大男人,阿圆继续跟手中的教材较劲儿,虽然照目前的设计来说,宣讲个两三时辰是没问题的,但是,观众们可有不少学院的高材生,不多拿出点儿真才实学,还真怕压不住阵脚。
孩子们回家了,大呼小叫的来寻母亲,阿圆搁了手中的鹅毛笔,甩着手腕子,超级迅速的把即将到莘莘学院去讲学的事情诉说一遍……
毕竟,这其实是一件值得骄傲的事情,当母亲的,很希望跟孩子们分享一下喜悦。
可是,为什么小展鹏的脸上有了点点儿抽动,小展堂也笑不出来似的,被哥哥捏的胳膊上的嫩肉怪疼的。
宋征儿打着“哈哈儿——”:“娘亲——真棒!到时候,我们也都去听娘亲讲学。”
“你们是不是不相信我能讲课?臭小子,小看你老娘了不是?别说是给书院的学子上课,就是研究生博士生来了,你老娘我照样能讲的活泼生动!”
阿圆这一着急,“狐狸”尾巴就漏出来了。
“娘亲,啥是博士生研究生?比书院里的夫子还厉害吗?”
“嘶——”,这几天太赶了,有些上火,牙疼!
几个小子嘀嘀咕咕出了屋子,还找到展昭又窃窃私语了一回,才算是放下了一桩心事似的,一切都趋于正常了。
不过,四个人总归是有些便秘似的难受表情,就好像外罩里面套了件非常精美贵重漂亮的内衣,外面根本看不到,自己还不能掀开了外罩给人看,甚至不能跟别人说一声炫耀一下,只能自己心里痒痒的没办法。
所谓“锦衣夜行”,感觉就是这般痛苦吧?
却原来,这大小四个臭皮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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