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你?”
声声质问,就像刀子,铲割着阿圆心脏部位。
这还站院子里呢?傻汉子就哭天嚎地扯着嗓子质问,就跟阿圆谋害了他亲娘似。
阿圆闭一闭眼睛,从鼻孔里狠狠往外喷了两股怨气,声音不喜不怒:“白承光。两个老大夫确实是昨天就告诉了我,你娘活不过两天了,我才安排人连夜准备寿衣,据说,如果等尸体完全冰凉了,骨头也会僵硬。就很难再换衣裳,现,你随便安置吧,我不管了。”
阿圆甩开两只手,大步往自己卧室走去。两步以后,猛然回头,添补上一句:“还有,你娘刚刚那不叫清醒,那是回光返照……”。
她关紧了房门,还是补一觉儿好了,免得做了好事儿还要背上骂名。
丫鬟们护卫们个个蹑手蹑脚撤退到安全地带,本来还打算安排人去各府通知亲朋好友前来吊唁煞星,搓搓手,又把安排收了回去。
白承光哭声很沉闷,像一只受了伤猛兽,压抑悲愤啜泣,黎明“幸福苑”,基本上没受到哀伤波及。
没有人陪伴他,郡主府一票人毫无疑问是站郡主那一边,白将军刚才责骂郡主话可不好听,自己没必要往前凑合。
说起来,白承光地位也很尴尬,京城里有名有份儿郡主成亲,丈夫是被称作郡马,不像他,混成了四不像。
当将军也挺受人尊敬,只要招招手,个把儿女人也不是没有往上凑,可是,他能吗?阿圆成为皇帝亲封郡主时,他连那样想法都不敢有。
郡主府,大家也还算尊敬他这个男主人,可就是一旦与阿圆有了冲突,那不用分析,全都站到郡主那边冷淡他,连一个贴近暖心都没有。
白将军再次感受到了失败难堪,作为一个顶天立地男人,他怎么就活到了这个份儿上?
宋好好被这些纷乱给惊醒了,昨夜里本就是哭睡,水蜜桃眼睛还很风光,肿就剩两条缝儿了。
小姑娘艰难睁着眼,跑出来看看“光爹”为什么会奇怪哭,大男人,不是不会哭吗?
“光爹——”,宋好好怯生生站祖母那间闲置已久卧室门外,暗沉沉屋内,光爹似乎跪地上,声音嘶嘶哑哑……
白承光一下子激动了起来,眼前这是他孩子,绝对不会也跟那群势力护卫和丫鬟一样抛弃他。
“好好,到爹这里来……”。大灰狼引诱小白兔时候,大概就是这副德行。
小姑娘迈进了门槛,身后丫鬟焦急跟随着,不知道应该怎么劝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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