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身边这帮小年轻,基本都是带出来的学生,这次也是偶然听到县里汇报上级,说是发现了悬棺,便连夜带人进山查验。
要说这科考队的人,整天风吹日晒,日子并不比我们捞尸的好过,从县里到牛子沟起码三十里路,这天色还没亮透他们就到了,多少也能看出点杨教授对于文物鉴定的执著。
交接完毕,这拨人就准备带着棺材离开了,村口的泥巴路停了辆军绿色的大卡车,杨教授让我和葛壮搭把手,先帮他们把棺材挪到村口去。
葛壮跟人讨价还价,说咱可不是免费劳动力,要帮忙也行,多少补偿点茶水。
村里在办丧事,杨教授找不到别人,就问他要多少?
葛壮眼珠子贼亮,瞥了瞥身边那两位女同志的胸脯子,小心翼翼地说,“不要钱,棺材上了卡车,你们顺道也把我也小南瓜送进县里就成。”
杨教授话不多,点头说这是小事。
他一声招呼,我和葛壮就找来钢钎和尼龙索,先将棺材给套住了,这棺木死沉死沉的,至少两三个人才能拉得动,杨教授为了尽最大努力保证棺材完整性,要求我们必须抬着走。
迁棺的时候,我发现负责在后面绑绳子的葛壮直勾勾地盯着地面发愣,便走上去轻轻推他一把,低声询问,“怎么了胖子?是不是看见那两个女同志,移不动步了?”
“小南瓜,你注意到没有,棺材摆放的位置不对!”葛壮出奇地没有跟我开玩笑,摇摇头指了指地面上的水印,
“咱们昨晚放棺材的时候是靠墙放的,现在怎么挪到院子中间了!”
经他提醒,我也楞了一下,低头看看脚边,在地上发现了一道很清晰的水泥印子,有点像棺材移动的时候,在地面拖出来的辙痕。
印子很长,小义庄外面的地面没有水泥,辙痕特别清晰。
棺材被人移动过。
我想起昨晚听到的那阵敲门声,冷汗就淌出来了。大半夜谁会潜入小义庄推棺?偷东西也该找个好去处。
如果不是进了小偷的话,那这棺材难道自己在动?
我后脊梁有点发冷,葛壮显然也想到了什么,哆嗦着嘴皮子问,“小南瓜,你说这棺材它……该不会是自己挪到这儿的吧?”
我冷汗湿透了后背,感觉有人在后面拍我,大白天吓得一哆嗦,猛回头,看见拍我的人是那个留着一头短发,打扮得特别清爽的女同志。
她皱眉催促我们快点,说这棺材是文物,必须尽快运回县里好好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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