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白,就没当过逃犯,我这边拍拍屁股走了,我爷爷英明一世,攒下的名声可就坏透了!
虽说杨教授的话带给了我内心相当大的波澜,但我还是下意识觉得我爷爷是好人,根本和盗墓的联系不到一块。
葛壮说你可得想清楚了,乱风坡是个邪地,胖爷我进过一次,这辈子再也不想进了,每天半夜做恶梦都还在打冷颤呢!那天小船要是划得再慢点,咱们可就交代了!
我说把柄在人家手上,你能选?还跑路呢,真当公安部门是吃屎的?你信不信咱们只要一出城,不到半小时就得给人逮回来!
杨教授给我的感觉很不一般,我相信这老痞子既然有信心放我走,就有本事将我弄回来。
葛壮愁眉不展地说道,“行,那咱俩要不要先找个地方住下?”
我正想点头,背后就传来一道女声,“怎么了两位同志,是不是正商量着怎么跑路啊?”
听到这声音我眉毛下意识就拧紧了,回头看着出现在我背后的陈芸,说犯不着吧,杨教授还可以派你来监视我们?
葛壮用胳膊在我腰上杵了杵,嬉皮笑脸说小南瓜,你瞎说啥呢,让咱大妹子跟着挺好!大妹子,你饿不饿,胖爷给你买雪糕?
陈芸摇头说不用了,我找你们是为了通知一下,队伍三天后出发,你们最好住进县里的招待所,别到时候找不到人。
我说招待所有没有电话?
陈芸皱了皱眉,“你要给谁打电话?”
我说给老罗,就是之前带我入行的老师傅,乱风坡太危险了,你们要我带人进去,我总得先请教请教他。
陈芸神秘一笑,“不用了,你口中那个老罗已经死了。”
死了!
我和葛壮顿时就蒙了,说你怎么知道?
老罗养了我十几年,即是我师父,也算半个爹,他死了我怎么没收到信?
陈芸说道,“其实杨教授一早就打算找老罗,请他带路进乱风坡的,可到了地方才听人说,老罗回乡还不到三个月,就突然得病死了,你们不信,就自己打电话问问!”
她从腰上摸出一块黑色的“大砖头”,递到我手里。
那年头“大哥大”是稀罕物,我不懂怎么操作,就把老罗留下的号码抄给陈芸,“你替我打!”
电话拔通,陈芸将钻头一样的大哥大递到我手里,我对着传声筒“喂”了两声,问老罗在吗?
这片信号不好,那头声音十分嘈杂,说我是乡镇所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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