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脸一黑,这辈子最不想碰见的就是这个女人,急忙站起来转身就要走,陈芸在我背后跺脚大喊,说你站住!
我回头说你这个女同志可真有意思,大街上随便乱喊就想让人站住,你以为老子是站街的啊?你准备花多少钱让我跟你走,小旅馆还是大酒店,快餐还是包夜啊?
陈芸认真地看着我,说司马南你变了。
我说老子爱变什么样就变什么样,你管得着吗?
人民公园人来人往,听到我俩的争吵,有几个人染着黄毛的不良青年走过来,冲我大声嚷嚷,说小子你怎么说话呢?美女,走,跟哥哥耍去,夜啤酒还是烧烤?包你满意!
陈芸冷着脸把头转过去,对领头的黄毛说,滚!
几个不良青年都变了脸,第一个说话的人指着她骂道,“哈堂客(川渝人对女性朋友十分不友好的一种称呼)你拽啥子拽?老子今天偏要跟你耍一耍!”
陈芸打扮时髦,底子好,本来就挺漂亮的,大长腿、翘屁股,胸前重峦叠嶂,颇有波澜壮阔的汪洋大海气势,几个小混混都把眼睛眯成缝,不怀好意围过来。
那几年治安不太好,漂亮女孩总遭贼惦记,我看出架势不对头,赶紧拦在她面前,说去去去,我跟我媳妇闹着玩呢,你们瞎掺和什么?
带头的黄毛瞪大眼珠子,说这是你媳妇?
我很自然就搂着陈芸的腰,大屁股翘又挺,忍不住偷捏了一把(牢狱三年,有个大哥挺罩我,我跟着他混,牢里没人敢欺负我,经年累月,也沾了不少江湖习气),说啷个嘛,你羡慕?
我身上脏兮兮的,陈云想躲,我就故意恶心她,把身子靠过去跟她贴得很近,陈芸挣扎了两下,也就由着我了。
黄毛说哎哟,真是一对,真是羊肉掉狗嘴里了,美女,跟着臭要饭的能有啥……哎呀卧槽!
砰!
没等这黄毛把话说完,我顺*过陈芸手里的汽水瓶子,给他脑门招呼了一下。汽水瓶炸裂,里面还剩了不少汽水,全都溅在黄毛脸上,黄的、红的,流满一脸,他捂着脑门蹲下去,撅那儿了,半天爬不起来。
“我ri你马(这话不用我翻译了吧),弄他!”几个青皮都朝我围过来,虎视眈眈地要推我。
哥们行走江湖,一向讲究先发制人,打得过就打,打不过随时转移,搞游击战,逐个击破。这五六个混混围上来,不跑我就是傻的。
我一脚踹在另一个混混胯下,转身拽着陈芸就跑,那帮青皮跟在我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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