少,黄豆也行,快去啊!
场面有些混乱,婶子吓得脚软,跟着我们跑进老宅,累得没力气站起来,葛壮把婶子抱起来,催她赶紧去接糯米,转身又急匆匆摸出一把剪刀,剪开了老爷子背上的衣服,抓着两头使劲一扯。
“撕拉”一声,老爷子泛黑发紫的后背呈现在眼前,几个磨眼大的血洞深深刺激人的视觉神经,伤口已经停止流血了,外翻的老皮发黑透紫,散发着一股浓郁的腥臭气,比毒蛇的腥味还要猛烈,冲得我俩一个劲皱眉头。
葛壮哭了,抱着老爷子喊道,“爹呀,你只知道骂我没出息,跟你讲什么你都不听,现在吃苦头了吧?”
我说胖子,你特娘的别鬼嚎了,赶紧给剪刀消消毒,把伤口拉开放血!
老太爷的伤口并不是自然结疤,尸毒进入人的身体之后,会融入血液之中,随着血管的流动,一直流向心脏,受到感染的血液会结成硬块,堵住伤口,阻止气血的流通。
血块郁结,身体自然就僵了,僵尸就是这么来的!
这和被毒蛇咬了差不多是一个道理,毒蛇分无毒的,毒性轻微的,和剧毒的,粽子也一样,像葛壮他爷爷这样的,那简直是粽子届的过山蜂,剧毒无比!
用蜡烛烤了剪刀,浇上一碗二锅头,我也顾不上刀片上的高温还没散掉,对着老爷子伤口切下去,剪出十字形的刀口。
老远听到婶子在哭喊,她跌跌撞撞进屋,说糯米找到了,怎么用!
我一把抢过糯米袋子,分出一半地给她,说婶,你快去烧热水,把糯米弄成粉末兑进去,记住一次别放太多,不太糯米粉都成浆糊了!
我抓着剩下的糯米,赶紧给老爷子敷上,糯米刚沾着伤口,就冒着“滋滋”的黑色烟气儿,我和葛壮几乎一点点看着米粒变黑了,他急得跺脚,说怎么办啊,这尸毒太浓了。
我说你有没有手机?赶紧打电话求救啊!99年刚过,手机还是个奢侈品,座机倒是家家户户都装了,可用得起手机的人却不多。
葛壮说我哪有那个,这穷乡僻壤的连个打电话的地方都没有。我说三太公呢,他家有没有座机?
葛壮说那我先去瞧瞧,你把我老爹照看好。他转身就跑了,我用糯米先拔完了伤口表层的尸毒,可融进血液里的那些就无计可施了,恰好婶子烧完水,问我还要准备什么东西,我就说婶子,你帮我把叔抬起来,进厨房。
扛着老爷子进了厨房,大铁锅还蹭蹭冒着热气,我让婶子添了几勺冷水下去,试试水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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