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一筐补肾的药材,咋个还没吃完你就闭眼了呢,剩下我们孤儿寡母的,那半箱补肾的药,你叫我找谁用去啊……”
我和葛壮忍不住都乐了,憋着笑跑下山,又是一顿惆怅,村长没了,那半截太岁怕是要不回来了,看样子还得下墓才行。
我把事都给陈芸说了,她皱眉说不会这么巧吧?葛壮咧咧着大嘴说妹子,你还别不信,要不今晚我把村长刨出来,让他嘴对嘴告诉你?
陈芸说别贫,既然村长没了,那就进山吧,那条路你们还记得不记得?我说化成灰我都认识!
三人只好转道返回了回水湾,在船泊码头找到一辆小船,陈芸上去和渔老板交涉,花了五十个大洋,租了一天船,都把装备丢在上面,划着小船进了乱风坡。
还是那条悠扬冗长的狭窄水道,弯弯曲曲的盘山峡谷,刀削的石壁,胳膊粗细的蔓青藤,我恍然间了有了一种错觉,仿佛时间回到了三年前,我陪着科考队第一次进乱风坡时候的场景。
葛壮大屁股坐在船头上,光着脚丫子划水,说这破地方就是邪得很,几年了,水道还这么闲,龙王爷的屁股眼子,弯弯绕绕的,进了这破地方我就渗得发慌。
我说那大墓底下的粽子应该都化没了,你还担心个逑?葛壮说这可不一定,千年老墓啊,就怕少女遮阴,总有个凉快处让他们躲着。
这死胖子乱开黄腔,我刚要骂他,陈芸就推了推我,又指了指前面说,“司马南你快看,前面有船!”
有船?
我愣了一下,葛壮也赶紧从船头爬起来,踮着脚尖远眺,果然看见那狭窄的水湾子深处,居然停泊着一只上下摇摆的小船,船头晃荡不休,随着湍急的江面起伏,被人用绳子扎在石壁上固定着,另一头就是我们当年逃出生天的地方。
葛壮跺脚说狗ri的,这是让人截了胡,有人比咱们早到一步!我脸皮子一跳,变得谨慎了许多,回头对陈芸说道,“当年牛子沟下墓,知情人全都死光了,怎么会有人发现这里的古墓通道?”
陈芸也很疑惑,忽然拍着脑门跟我谈及另一个人,她说钟全,你还记不记得,当初他给你们抬出去之后,不也没死吗?会不会是他?
我说不会吧,老钟这人正派,怎么可能干倒斗的事?陈芸说人都是会变的,你能变成个混混,老钟为什么不可以?
我给她噎得说不出话,回头看着葛壮,说你咋想的,整不整?葛壮说这大墓底下可能长着太岁,只有这玩意能救我老爹的命,说什么我也要下墓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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