端,那会不会,牛老二发现的那块沉阴木,并不是从山上掉下来的,而是被你爷爷下墓……”
我说胖子,你特么侦探电影看多了吧,你这么说能有什么依据?葛壮苦笑,说我什么依据都没有,一切只是猜测,你不觉得奇怪吗?牛老二捡回来的木板,明摆着就是从棺材里拔下来的,棺材明明在水里,木板又怎么回去后山?除非有人把它带了出来!
我脑子里一团糟,捂着脑门蹲下去。假如葛壮这些猜测都能成立,那就说明在我们第一次下墓之前,“老罗”已经动过那水下的浮棺了,也正是因为那具浮棺,才引出了后面的一切。
我深吸了几口气,努力把脑海中搅成一团乱麻的思绪放空,抬头点了一根烟,说那要照你的推测,真正的老罗十七八年前就是了,随后出现的老罗,是我爷爷假扮的,可我爷爷当年在监狱啊,他是怎么完成掉包的呢?
葛壮说这就得问问当年负责看押你爷爷的那个狱警了,假如这一切猜测都能成立,那你爷爷这一环布置当中,肯定少不了那个狱警的参与。
我咬牙吐掉了烟蒂,说胖子,走,现在回重庆,我一定要找到当年关押我爷爷的那个狱警,找他问问清楚。
之后我们跋山涉水,赶在天黑透之前回到了石船镇,在镇上我找到了一步公用电话亭,给陈芸那边打了一个电话,告诉他我自己的推测,让她无论如何要帮我找到当年那个狱警。
陈芸答应了,说她会马上去办,问我和葛壮多久能回重庆?
我说不知道夜里还有没有船,如果走旱路的话,怕是得第二天天亮了。陈芸说那你们自己想办法回来吧,我这边的事情很多,顾不上找船去接你们。
挂完电话,我思绪难平,也许,在老罗的坟头发现的这些蹊跷,就是冥冥中老天爷的暗示,我第一次这么接近爷爷“死亡”的真相,无论花费多少时间,付出多少代价,我都一定要把人找到,活要见人,死要见尸!
最终葛壮跑到镇上联系了一辆轻皮卡,给出三百块的包车价格,司机才勉强答应载我们连夜赶回重庆,回了市区,我立刻找到电话亭,给陈芸打了一通电话。
陈芸的办事效率让我刮目相看,她说自己动用了一些关系,已经查到了当年那个狱警的家在哪儿,傍晚还通过电话,不过那个狱警嘴上支支吾吾的,死活不肯交代当年的事情真相,就匆匆挂了电话。
我急忙说他家在哪儿?你快把地址告诉我!陈芸给了我那个狱警家的地址,说那位狱警退休后就在“天星桥”那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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