胸口发堵,浑身都不自在。
我想起了我爷爷、二爷,还有小月,无数个疑问盘旋在我心头,让我脑仁胀痛得厉害,冥冥中,就好似有一张看不见的大网,将我的人生紧紧束缚着,不给我喘息的机会。
我想结束这一切,想快些治好小月的怪病,找到我爷爷,问清楚一切到底是因为什么。
哭过一场,我心情莫名轻松了许多,从口袋里摸出几张零钞,去了小卖部买烟和矿泉水,回到葛壮练车的地方,除了马达声,就只能看见一片飘起来的黄沙,把整块坝头都淹了,不时传来老钟的叫骂声,
“艹,死胖子,你特么抓紧方向盘,快拐弯……要撞了要撞了……我ri尼玛,你别捂眼睛啊,抓好方向盘,快踩刹车,踩呀!”
吉普车“吱溜”一声,在黄沙漫卷中停下了,我听到了车门被踹开的声音,老钟咳嗽着从车里跳出来,跌跌撞撞跑向我这边,抢过矿泉水先猛灌了一口,嘴皮子都在哆嗦,小声问我,这死胖子是人变的吗?
“咳咳……”这时我听到车厢里有人咳嗽,没一会儿葛壮也灰头土脸下车了,脸色有些发白,说狗ri的,我喊了喊几声“吁”了,怎么车子不停啊!
老钟没脾气了,怒气冲冲地从他手里抢过车钥匙,说你特么不适合开车,这辈子还是骑骡子算了吧。葛壮脸皮子也吓青了,嘴犟跟他抬杠,说胖爷就算要骑也不骑骡子,得骑大洋马!再说了,还不是你没教好?
老钟叼着烟骂骂咧咧地说,老子怎么怎么没教好啊?你特娘的连刹车跟油门都分不清楚,我说了,人车合一,人车合一,方向盘和排挡就跟自己手臂一样,你听不懂啊?
葛壮说还特么人车合一呢,怎么个合一法啊,你要胖爷脱了裤子ri它啊?
这两人互看不顺眼,根本没办法交流,这车是学不成了,老钟气哼哼地带我们回了招待所,回去洗完澡,倒头就睡。
半夜,我听到有人在敲门,蹑手蹑脚起床,把门打开,见陈芸站在门口,指了指睡在隔壁床位的葛壮,小声说我没惊动他吧?
我回头看了看葛壮,鼾声如雷,阎王爷都拍不行,就说这死胖子睡得趁着呢,你找我干嘛?
陈芸说我有点睡不着,出发前想找你聊聊,你有空吗?我说有,便轻轻把房门合上,跟着陈芸去了招待所阳台。
清辉色月光下,城市的霓虹灯照耀,夜幕被打出一片光,星空澄净,皓月当空,在这深沉的夜晚下,一切都显得静谧如水,除了偶尔发出的蝈蝈叫声,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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