态度让他很受伤,脸都憋红了,他喘口气,深深看我一眼,又对陈芸说,“阿芸,我看这就是普通的野兽,别想太多了,我们这儿人多,又有火把,野兽应该不敢过来,再说了,就算有危险,我也能保护你。”
陈芸说这种足印我从没见过,现存的生物似乎没有长着这么奇怪的脚趾的,你经验还是太少了,这是第一次下墓,不能掉以轻心,能不能帮我把照相机拿过来?
陆川有些不高兴,似乎不满陈芸轻视自己,他递过照相机,又说我老爸手下的科研团队中有几个生物教授,要不回去之后我帮你问问?
陈芸对着脚印照完相,才抬头对我说,“司马南,你看见野兽从哪个方向跑了?”我说逃离的方向就在你背后,但是林子太深了,我们对地形完全不解了,贸然进山怕是很危险。
陆川总算找到了挣表现的机会,忙说阿芸,不如我陪你进山去看看吧,没准这是从没被人发现的稀罕物种,我老爸的生物研究室也需要。
这小子左一个老爸,右一个生物实验室,好像生怕我们不知道他老子多有钱似的,葛壮斜着眼睛,嘿嘿一笑,说路大少爷,你可当心点,这里不是你家后花园,进了山没人能护着你。
陆川一脸不屑,说我带了三个保镖,保证自己的安全足够了。我补充了一句,说你最好回头看看再说话。
他说我后面能有什么,你是不是想吓唬我?
嘴上这么说,陆川还是后头去看了看,当看见吉普车轮胎上那五个狰狞的爪痕之后,眉毛一耸,惊呼道,“这是什么?”
陈芸急忙举着狼眼手电回头去扫,吉普车轮胎上有五道长长的爪痕,半尺长,爪印很深,轮胎已经给戳破了,车轮子一角是瘪的,车胎钢圈上也印着这种抓痕,一直延伸到车尾,直接将车尾箱的铁皮都拧弯了。
卧槽!
葛壮悚然动容,说这爪子到底得多锋利,连铁皮都能拗弯?我去,他裤、裆肯定是湿的!
这死胖子嘴碎,总会蹦出许多没头没脑的话来,老钟问他凭什么断定野人裤、裆是湿的,葛壮说你想啊,爪子这么硬,他撒尿的时候敢用手扶自己的小丁钩吗?
老钟说你咋知道是公的,万一是母的呢?葛壮贼眉鼠眼地笑笑,说老钟你不还没娶媳妇吗?要是母的,抓了给你!
陈芸一脸恶心,说你能不能闭嘴?看来这野兽的攻击性很强,都别睡了,三人一组进行警戒吧,天亮了再说!
我们死守火堆直到天亮,当晚没发现什么一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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