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十分透彻。
我说原来这些你全都知道。陈芸说当然,你觉得我醒来之后的这三年一直都待在办公室吗?我查证过好多资料,也打听过很多关于你爷爷当年失踪的事情。
我深吸了一口气,说那么,你到底还有多少事情在瞒着我?二爷临死时好像也有很多实话没有跟我说,你们这样瞒来瞒去有意思吗?陈芸说司马南,你为什么不肯往好处去想,也许很多事情不告诉你,只是为了保护你呢?
我想笑,指了指自己,说你在保护我?陈芸一双明眸并未离开我的脸,点头说对的,尽管你极力想掩饰,伪装成一个满口脏话,喜欢耍混的死无赖,但我还是能够看透你的内心,你骨子里就是个求知欲很强的孩子,很简单,一点都不复杂。
我脸上又浮现出了轻佻的表情,对她吹了声口哨,说既然你能看透我的内心,那你能不能猜出我现在在想什么?
陈芸看着我,一双深邃的眼睛让我很不适应,仿佛我完全是光着身子站在她面前,然后她说你想跟我上床,很明显,你所有的心思都写在脸上。
我反倒窘了,没料到陈芸这么直爽彪悍,直接就把我心里想的事讲出来了,支吾了半天,说呃……这个,咳、其实也没那么想。
尴尬中我找不到别的说辞来化解,忽然背后又有脚步声传来,然后我就听到一个带着点压抑的声音,“你们在聊什么?”
我回头,山谷中站着一个人,影子拉得很长,背对着月光,脸色笼罩在阴影中,距离我们不远不近,冷冷地看着我俩。
这个人,自然是陆川。
我虽然很感激他的出现缓解了我的尴尬,可骨子里却很瞧不上这个花花少爷,说我们聊什么,跟你有关系?你在偷听?
陆川快步走过来,眼珠子斜着往上瞟,都没带搭理我一下,蹦到陈芸面前质问,“我刚才还给你打电话了,你怎么不接?”
科考队只有他和陈芸才配得起手机,这小子也有够作的,这么近的距离喊一声就能听到了,偏要装波伊打电话,还不是为了显得自己比较有腔调,摆阔显示自己有钱?
陈芸有些不舒服了,说我和司马南聊天呢,手机没带,一直装在行李袋里。陆川像个守着玩具不让别人夺走的小孩,阴着脸说这么晚了你们两个人还坐得这么近,到底在聊什么?
陈芸抬头,露出十分标准的微笑,可语气却透着拒人千里之外的冷漠,说只是有些私事想要聊聊罢了,我和司马南也是老朋友了,当年在牛子沟下墓也是他救我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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