铜棺椁的上面。
第一个达到棺椁边缘的人是陈芸,她先取了几块布,去拓印石台上面的文字,我和葛壮、老钟三人则没有去管她,而是在石台上找准了下脚的地方,琢磨着应该怎么把这半吨重的青铜棺材挪开。
远古时代的冶炼技术很落后,青铜不纯,杂质很多,所以密度也比不上后现代经过加工的钢铁,可不管怎么说,这毕竟是金属物件,最外层的套棺盖子足足两米长,半米宽,加在上一指深的深度,重量超过一吨是绝对的。
石台摆着青铜管,能够提供给我们下脚的空间并不多,我们三个先是尝试着推动了一次,青铜棺盖纹丝未动,只能找来撬棍,绕到青铜棺材的另一面,将撬棍沿着缝隙凿进去,绑上绳子,又丢给了外面的老疤和陆川。
他俩拽着绳子的一头,使劲拖拽,我和葛壮,再加上老钟,三个人则往自己手心里吐了两口唾沫,同时撑着撬棍使劲朝反方向推,嘴里喊着号子,废了一顿牛马之力,那铜棺的棺材盖总算稍微挪开了一丝缝隙。
见状我及时拽了两人一把,三个人同时蹲在了铜棺底下,“当心,闭住气!”
棺材一旦被推开缝隙,便预示着不再处于密封环境,外界的气压会迫使棺材里的尸气往外渗漏,气流对换就会形成一股风,这股风夹杂着棺椁中积攒了上千年的尸气,只要吸上一口准得中毒。
躲开第一口尸气,我们便扯了布急忙将口鼻封好,陈芸已经将文字拓印完毕,轻轻凑上来,站在一旁替我们举起了手电。
青铜棺已经被我们推开一条缝,剩下的就好办多了,我找到缝隙,重新钉了几根钢钎下去,三个人都使劲推那棺材板,渐渐地裂缝被撑得越来越大,我也察觉到棺椁裂缝中冒出来的浓浓黑气,不敢轻易再往下尝试了,赶紧让大伙都住手,等到铜棺里的尸气都散光了再说。
老钟立马就住手了,下意识去摸烟盒,我赶紧按着他的手臂,说老钟你先忍忍,这时候不要抽烟,免得把尸气也吸到肺里。
老钟冲我抱歉一笑,说不好意思,烟瘾大太了。我等老钟把香烟放回去,耳边却听到一阵“沙沙”的动静,急忙回头,发现葛壮居然还在推那棺材板,便在他背上拍了一把,说胖子你干嘛呢,先歇一会儿,等尸气散光再说。
然而葛壮根本就不理我,两条胳膊死死撑在那棺材板上,用力地拱屁股,我急了,在他背上使劲拍了拍,说你特娘的找死是不是,这千年棺椁下的尸毒很重,吸上一口就没命了,赶紧松手!
葛壮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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