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么多,到底还要不要干活了?
葛壮拿到了太岁,乐得合不拢嘴,听见陈芸在催促,赶紧把东西扛在背上,又抓起了那截断掉的墨斗线,使劲拽了拽,嘴里惊呼道,“狗ri的,还真特娘的沉,为什么一具干尸会有这种分量?”
陈芸皱了皱眉,说尸体虽然干了,但是肌肉和皮肤都保存得这么完好,估计死前经过了特殊处理,或许是因为肚子里被灌了不少水银吧。
古人防止尸体腐化的方法有很多,像埃及的木乃伊,至今都没有人能够给出一个合理的解释,在肚子里灌水银的确也是古人处理尸体防腐的办法之一,因为水银是液体,积攒在尸体肚子里会慢慢挥发,逐渐渗透到尸体的皮层和肌肉中去,这样的确可以在一定程度上防止尸身腐烂。
葛壮说那这尸骸的肚子里岂不是全都是水银,怎么肚子不鼓呢?我一边给尸体重新套上墨斗线,一边说水银能够挥发,两千年时间早就够挥发干净了,怎么可能以液体的形态留在他肚子里?
说话间,我们已经将尸体慢慢拽出了青铜棺椁,小心翼翼地摆在了石台上,接着大伙便一块将视线集中在了内棺壁上,在手电筒的光照下,我们发现内棺壁缝上刻画着十几幅图案,构图十分简单,图案正下发,则刻画着更多龟甲状的纹路,弯弯曲曲的好像蝌蚪,看得让人眼晕,连脑子里都晕乎乎的。
“别看那些图案!”我对之前的幻觉心有余悸,见葛壮眼睛快要陷下去了,赶紧在他脑门上狠狠扇了一把。
我太急了,这一巴掌没控制好力道,失神状态下的葛壮给我扇得浑身一咧咧,差点摔倒,双手撑着棺椁的外沿才没倒下去,“卧槽,你干嘛打我?”
我说我是为了防止你陷入刚才那种幻觉,老子这是在救你呢,不识好人心,你咬我啊?葛壮呲牙咧嘴,说老子才不咬呢,再说你也不是吕洞宾啊!
我问葛壮疼不疼?他搓着半边红肿的脸,说儿子打老子,脸上不疼心里疼!气得我差点没一脚把他踹下去。
陈芸扯了一块黄布,将内棺石壁中那些龟甲状的纹路覆盖住,我问她干什么?她说这些纹路应该是古巴国人雕刻的某种符纹,也有可能具备诅咒的能力,大家尽量不要去看,不过内棺壁上的图案倒是没事。
我越听越奇怪,“难道光凭一些图画就能诅咒人?”陈芸说我不知道,我这么做只是为了谨慎起见,刚才你们一碰棺材就着道了,谁能说得准呢?
这世界上的很多事根本无法用科学去推断,我们现有的文明并不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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