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到重庆之后的我和葛壮有段日子没看到陈芸,还以为她早就把我们俩忘记了,我因为受了内伤的关系,一直待在医院安心疗养,直到新年即将到来的前几天,陈芸才忙完了手头上的事情,主动给葛壮打了个电话,说要见我们。
见面的地点就在医院,虽然我已经康复了不少,但是出于谨慎考虑,陈芸并没有让我这么快就出院,当天距离约定见面的时间还早,葛壮说他找了几个川妹子,想去KTV唱歌,问我要不要一块去。
我头疼得很,这死胖子现在是越来越“骚包”了,成天去什么迪厅厮混,总能找到些不三不四的女人。我说我就不去了,今晚约定好陈芸要来,别让人家白来一趟了,你小子真够可以的,拿到钱也不晓得干正事,成天花天酒地,我看你还是注意点吧,省得染上一身脏病,看老爷子怎么教训你!
葛壮说道,“小南瓜,我必须严肃警告你,我和那些舞女属于正当的革、命友谊关系,你可不能充当特务分子挑拨离间,把胖爷去迪厅的事儿告诉我爹妈啊,再说了,我不也是为了等你把身体养好吗?等你出院之后,咱俩再好好考虑下以后的打算。”
我懒得跟着死胖子争辩,让他晚上早点给老子带吃的回来,医院的营养餐难吃死了。
等我说完的时候,葛壮已经屁颠颠推门走出病房了,也不晓得究竟听到了我的话没有,我头疼得厉害,从关东军基地离开之后,这段日子我过得浑浑噩噩的,整天闻着医院病房里的消毒水味道,老早就开始犯恶心了。
起初老钟还留下来陪了我几天,不过上星期他接到一个电话,据说是那个小战士的妹子放寒假了,回了县城没人照料,就急着收拾行囊离开了医院。现在我一个人待在病房百无聊赖,只能通过看书排遣寂寞。
我看的书比较杂,有胖子花两块钱从地摊上帮我淘来的地摊杂志,也有古今中外的历史趣事,要不是靠着这些“精神粮食”来排遣寂寞,我早就被病房里的味道给逼疯了!
下午我正在看《资治通鉴》,未简化版本的,通体都是文言文,行文生僻,看起来特别费劲,病房门一道敲门声把我吓了一跳,还以为是葛壮带着吃的东西回来了,心说今天怎么回来得这么早,赶紧说你特么要进就进啊,敲什么瘠薄门?
我和胖子平时讲话都是这样,也不顾及在医院里有什么影响,不会儿病房门被人推开了,穿着一身红色大衣的陈芸皱眉进来,很不满地看我一眼,说司马南你嘴巴真脏,能不能说话客气点?
我眼前一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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