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三人已经集体趴在了脚下的青藤上,随着冷风一晃,三个人都仅仅抓着藤条在荡秋千,投枪则从我们脑门上直接飞掠了过去,跌进了几十米的深渊,落地时连个回响声都没有。
“马勒戈壁,跟他干!”我从后面死死掐了葛壮一把,这丫头大屁股一撅,好似一头准备起跑的火鸡,一下子就从吊桥上蹿起来,挥着柴刀往前冲过去。
对面的人也冲出来,举高临下,抓着石头朝葛壮身上投掷。这石头差不多碗口大小,葛壮没来得及躲开,脑门挨了一下,顿时肉破血流,捂着额头骂了句“草泥马”,顿时疼得蹲下来。
我和老钟还没来得及从吊桥下冲下去,远远看着也没办法,山崖上跌落下来的滚石越来越多,看样子对面的人已经把咱们当成闯入者了,这时老钟只好松开了抓在吊桥上的手,狂吼着站起来,将柴刀奋力举过头顶,朝着山崖上狠狠投掷了过去。
柴刀在空中打着转转迸飞,距离太远了,这一刀没有砍中对方,不过倒是把藏在乱世堆中对我们投掷石块的家伙吓了一跳,趁这机会,我身体直接往前一扑,跳到了吊桥之外,站起来就朝着乱石堆中躲过去。
葛壮这会儿已经趴在地上翻滚了几圈,避开了被岩石打中的风险,捂着脑门子哼唧了两下,爬起来铁青着脸大骂道,“小南瓜,不能让这家伙跑掉,他肯定会通风报信!”
这话不用葛壮提醒,我脱落吊桥之后,第一个选项就是埋头猛冲,朝着那个黎族人藏身的地方狂奔过去。
距离拉近,没等我找到对方,前面的岩石缝中就伸出一只手,抓着老钟刚才投掷过去的柴刀,朝我劈头盖脸砍下来了。
距离太近我根本躲不了,当我抬头的时候,一道黑影子已经充满了我的视线,在不断扩大,朝我脑门顶上砍来。柴刀劈向我的那一瞬间从头凉到脚,感觉这一刀砍下来,怕是整个脑门子都得开了瓢。
冰冷的柴刀很快也跺在了我的头盖骨上,撞击出“砰”的一声,我头颅一痛,下意识就倒在了地上,双手捂着脑门子,正要感叹自己出师未捷身先死的豪情,谁晓得伸手这样一抹,额头上鼓起了一个青包,却并未流出血。
咋回事,难不成老子已经练成了金钟罩铁布衫,可以刀枪不入了?
等我睁开眼朝对方看过去的时候,才一脸欣喜地发现了一个现实,对方虽然捡起了柴刀要砍我,但是他特么的居然拿着刀刃对准了自己那边,刚才砍在我脑门上的是刀背。
万幸,这丫的估计从头到尾还没见过柴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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