爱怎么着怎么着。”
陈芸回头瞪我,好气又好笑,说我发现一个你,一个胖子,你俩真是缺了心眼,还自我感觉良好,一天不作会死是不是?
我说那里在研究什么?陈芸把笔记本递给我看,说我在记路线,古夜郎遗址中存在很多具备着考古价值的东西,可是这些东西根本没有办法带走,等我们揭开一些谜题之后,我还得回去汇报,让组织上沿着这条线路,带着大部队开拔进山,对这里实施保护。
我说这穷山阔野,有什么值得保护的?如果真觉得危险,要不然我们就先打道回府,反正遗址已经确认了在这儿,它也跑不了。
其实我心里在琢磨,这一趟恐怕未必会有什么油水可刮,花了这么大代价实在有点不值得,还不如鸣金收鼓,打道回府,和葛壮一块开张生意,赚够老婆本再说。
陈芸说不行,恐怕来不及了。我问她什么来不及了?陈芸楞了一下,说哦,我是说兰德公司的人也进山了,如果咱们直接这样打道回府,恐怕下次再过来的时候,有价值的东西已经全部给他们带走了。
我很无奈,挨着陈芸坐下来,看着他的眼睛说道,“就算遇上了,你有信心咱们一定能够干的过他们吗?别忘了他们的装备比我们更加精良,赤手空拳去面对那帮雇佣兵,这岂不是找死的行为?”
陈芸说不管怎么样,我都不能让东西留在那帮人手里。
我说得了,这么多年相处过来,我发现你这人秘密挺多的,你老实告诉我,你这么执着于研究这个问题,究竟是抱着什么打算,到今天还准备瞒我吗?
陈芸说有些事,你以后总归会知道的,但却不是现在,总有一天我会告诉你,何必这么心急呢?
夜里静悄悄的,一丝风都没有,所有的动物植物仿佛都睡着了,只偶尔从远处传来几声怪异的鸟叫,树上两只老麻雀,一公一母,在追逐徘徊,跳跃着打架,我双手枕在背上,望着头顶那片沉沉的暮霭烟云,眼皮子打架,和陈芸有一搭、没一搭地聊起来天。
不知道怎么,说着说着,我俩就讨论到“人种”这个话题上来了——不要误会,我俩聊天内容一直都很纯洁。
陈芸问我,有没有想过,其实现在生活在地球上的人类,并非唯一的人种,除了我们的老祖先之外,还会有别的人种?
我说都是人,何必分得这么详细呢?
陈芸笑道,“科考研究就是要分得这么详细,现今存在的人种,经历了大洪水和*,最终存活了下来,这几乎已经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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