介啊,胖爷我可是费了九牛二虎之力,才好不容易弄来一点新鲜的,怎么能说埋就埋,你不吃给我多好。我说你个死胖子是真美忌讳啊,除了顾你自己那张嘴,你还晓得什么?
葛壮挠挠大肚皮,说胖爷还晓得钻大姑娘咯吱窝。
我是拿这死胖子没辙了,从林中返回,老钟问我们发现什么没有,我摇头,说我们啥也没看见,不过地上倒是留了几蹿脚印,怕是由于胖子的举动,连累咱们被野狼给盯上了。
乾勇立马扛枪站起来,沉着脸说不行,咱们得立刻转移,现在天色还不算太晚,林场这么大,我们把牙狼的尸体留在这儿,换个地方扎营吧。老钟说有这么严重?
乾勇说道,“不得不防啊,我是从小在这儿长大的,和野狼打过的交道也不是一两回了,告诉你吧,山里上了岁数的野物都精得很,有些怕是成了气候,要变精怪了,刚才过来的应该只是狼群里的先锋哨岗,是为了摸清楚咱们这边到底有多少人,敢不敢下手的。”
葛壮说老乾,你就瞎瘠薄吹吧,我就不信,这野狼还能聪明过人?
见他不信自己,乾勇只好坐下来,篝火堆散发出淡黄色的火光,照在他脸上一片单薄,乾勇开口给我们讲了个故事:
那年他还小,村里有个老猎人,在这穷山沟里打了一辈子猎,对山里一草一木都十分熟悉,他甚至连熊都猎杀过,却从来不敢随意射杀落单的野狼,村里有人问起他缘由,老猎人就说山里的狼有了道行,几十年修成了精怪,杀了它们,那便是伤天害理,山神老爷也不会再保佑咱们。
这话当然没人肯信,那年头骄阳不稳,赤色浪潮席卷全国,老猎人这番话被人当作是在开历史进步的倒车,还有人警告他不许胡诌。
可过了没多久,就出事了。
村里有个光屁股小孩进山放牛,大晚上也没见回来,乡里边发动群众去找,进了深山寻找一圈,却在悬崖断口找到了半只跑掉的草鞋,这草鞋就是那个放牛小孩穿的,在草鞋附近还能发现很多野狼的脚印,村民断定那小孩必是在山上遇到了狼群,慌不择路,被狼群逼得跳下山崖。
村里有小孩遭了难,大伙群情激奋之下,边商量着上进山剿杀狼群,端了这祸根。一村人都磨刀霍霍,只有那个老猎户站出来阻止,说山里的野群都成精了,杀不得,否则要遭报应的。
在上世界六七十年代,说这种话的效果可想而知,当场就有人站出来指责老猎户,说他大搞封建迷信,要给他戴帽子,开批斗大会,好在老村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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