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玲珑玉足,搁哪儿学来的文绉话!”有人笑道,“玲珑玉足不算什么,我冲进去那户民姑的大胸脯,才叫一只手握不住!”
“当时她又喊又叫,我先砍了他男人,然后从后面…哈哈!那才叫享受!”
听了这话,几人都是将酒杯一碰。
“这官兵当的,值!”
“就算朝廷查下来,享受的是我们,被杀的是总兵,难道还能查到咱们头上不成?”
“马爷说的在理,喝喝喝!”
“下次有这种美事,咱们兄弟几个必须先上!”
正喝着,帐外却是来了一阵脚步声。
有人将帐幕一掀,露出了副总兵徐进阴沉的脸庞,现在他的脸上,尚还看得出在总兵府时存有的半分惊惧。
“把他们三个,给我拿了!”徐进沉声下令。
三人下意识拔刀,一见是自家上官来了,都是一松,还以为和他们玩闹,为首那彪悍的官兵更大笑:
“徐副将,你说什么拿,拿酒吗?”
徐进冷冷一笑。
“拿你!”
“凭什么拿我,我犯了何罪!”男人摇摇晃晃,三下五除二就被来的官兵绑住,也意识到事情的不对劲,挣扎怒吼:
“你凭什么拿我?”
“就凭你们在焦山脚下欺辱百姓!”
“那也是奉了你和王保的令,与我们何干!!”彪悍官兵还要再喊,其余的两个也都是大声嚷嚷。
徐进听了,更加害怕会被清算。
他上前用刀柄狠狠打在彪悍官兵的小腹上,后者捂着小腹弯腰,直呼腹痛,眼角泌出泪液。
“割了他们的舌头,喂狗!”
徐进冷冷说完,转身就走。
让他害怕的还不是张世泽整顿蓟州军务,让他感到害怕的,是天启皇帝命英国公张世泽整顿中军都督府。
中军都督府下辖各卫各所,大部分都在畿辅一带,其余的分布在山东、真定、保定险要地区,都是重地。
即便是他这样的人,也能看出来皇帝这一步酝酿的大手笔。
徐进不愿做这种事情的牺牲品,万般罪过,王保已经身死,他更愿意相信,只要肯诚心悔过,一切都还来得及。
......
第二天,张世泽在校场召集了全部的蓟州军兵士。
他站在点将台上,身边站着昨夜前来,说要痛改前非的副总兵徐进,铿锵说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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